样的人,转身欲返回。就在此时,谢文婧忽然听到里面传来惊人消息。
“王爷,小人跟随太子八年,对太子的事,了如指掌,太子看似温文尔雅,其实心狠毒辣。
他为了给江南筹集赈灾款项,害死了几条船上的几十个人,为的就是要扬州赵家背负渎职罪名,最后逼的赵家倾家荡产,太子拿了赵家这么多银子赈灾,不仅仅获得了皇上的肯定,还获得了江南百姓的赞誉,王爷,小人还知道很多很多太子的卑劣行径,只要王爷诚心接纳小人,小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张仁一脸诚恳的跪在正德堂院子中央,武王则是一脸铁青,武王的旁边还有几个贴身侍卫,也有几个先生打扮的人。
“王爷,不若留着他们,就算不相信他们,但他们知道太子的底细,对我们来说,也是有利无害的。
起码武王此举,可以叫人知道,武王心胸宽广,足以吸引其他有识之士的投奔,尤其是连太子多年的幕僚都奔着武王投奔而来,可见武王在大周,应该是众望所归了。”
其中一个先生,表情有些凝重,眼里也是算计。
“不妥,正因为此人跟着太子多年,如今忽然变节,安能可靠?此时燕王全家被炒,太后跟皇后都在黄龙寺养伤,太子现在必定绞尽脑汁自救,如何能轻易信任太子的人?就不怕他们携毒而来?”
另一个先生打扮的人,站出来阻止,眼里也满是算计。
张仁忽然瞥到正德堂院子门口的武王妃,顿时急速转头,对向谢文婧:“王妃,请留下小人,小人的一家全被太子控制,小人只求王妃救救小人一家,小人什么都告诉王妃。王妃,小人知道,皇长孙上次生的水痘,其实就是太子一手策划的。”
“此话当真?”武王忽然青筋暴露,显然动了真火,一直有这样的猜测,现在从太子身边的人口里听到确实的消息,如何不恨?一时间,武王两眼赤红,几欲吃人。
谢文婧不得不抬脚进入正德堂,太子的人不愧是太子的人,脑袋都打了千万的结呢!竟然轻易勾引出了武王的真火,还不知道武王真火起来会干什么蠢事!
太子果真是厉害的,切切实实的卡住了武王的三寸,武王极为护犊,得知世安曾经是太子精心所害,武王一怒之下,也许真中了太子的阴招。
“你来干什么?滚!”武王忽然瞥到谢文婧进入正德堂,顿时怒火也迁延到了谢文婧身上。
“管家,此人满口胡话,竟然诬陷当朝太子?燕京谁不知道太子如玉,谁不知道太子宅心仁厚?谁不知道太子为了赈灾,连自己的衣着都及其简朴,人称布衣太子!
太子又如何能如他所诬陷那样,陷害赵家,草菅人命?更不可能用他自己嫡长子的命来毒害皇长孙,你如此诬陷太子,又蛊惑王爷愤怒,失去理性,一怒之下从而伤害太子,再害的武王被人直指不悌,你其心可诛!管家,绑了他去大理寺,告他诬陷太子之罪!”
谢文婧忽略武王之怒,电石火光之间,谢文婧忽然感觉到,太子此举,恐怕是在博取大周朝臣的同情的同时还能给武王也按上造反之罪。
随着燕王造反失败,太后等同于被软禁,皇后也算是名声尽失,一样被软禁,太子之位,岌岌可危。
但太子又不是束手就擒的人,这样人,连自己亲儿子都下的去手,何况是他手下的幕僚?
他的幕僚是如何肯为太子舍弃一家人的,谢文婧不知道,但不可否认,太子在玩弄人心上面,武王实在是拍马不及!
也许武王也舍不得用自己的属下一家人的命来谋害他人,他不屑!可若是这样的武王面对如此肯舍得的太子,恐怕真的是要皇上庇护了,不然武王安能无恙多年?
也许太子东宫里面,正等着武王杀入皇宫内血洗东宫,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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