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中的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跟朝臣相提并论,他们入朝都太短暂,但他们一旦凝聚起来,却是不小的力量。
皇上看着下面跪着高呼万岁的二十几个人,徐寅如何能说动他们,为自己开脱,为自己说话的,自己还不知道,但他们要知道,万一要是没有大的蝗灾,他们岂不是仕途尽毁?
嗯?不对,徐寅刚刚说的是上天给了朕示警,朕才得以将如此大型蝗灾掐灭在萌芽之态,如此两年内不发生蝗灾,不正是可以说是朕得上天示警,及早做了处理,才没有发生如此蝗灾,真正是大周之幸!
对!徐寅的意思,应该就是这样,既不会发生蝗灾,也无须自己被这些朝臣捏着不孝之罪不放,而若是真正不幸发生蝗灾的话,有今天徐寅之言,便更是叫这些人无地自容,介时,这些追随徐寅的士子,朕也可以给他们机会,将底下的这些固执到底的朝臣,取而代之。
为保险起见,从现在起,朕也得听徐寅的话,嘱各地府衙,贮存粮食,应对蝗灾。
“荒谬!果真是荒谬!皇上,要是上天示警,我等若是没有按照上天的做,必有大祸啊!”
任佑明率先站出来,到了这个时候,自己必须挺身而出,机会如此之好,绝不能错过,只要皇上认了不孝之罪,那他之前做的,全是逆天而为。
如此一来,不仅仅新政灭亡,连谢承玉一家也得成为新政灭亡的头羊,铁定会被皇上推出来来让百官泄愤!还有徐寅如此奸臣,也不得好死。如此一来,武王那边的势力大减。这对太子太有利了,如此机会,绝不能错过。
“微臣恳求皇上,按照钦天监说的那样,以求上天宽恕!”其余太子党的人,急忙跟随任佑明,跪下逼迫。
“微臣恳求皇上,下罪己诏,求得上天宽恕!”
中立党的人,也随着跪下,他们都认定上天示警,是皇上失德,再说皇上实施的新政,对自家都有极大影响,取消了更好。也不是自己等人逼迫皇上,原本历朝历代,只要遇上翻地龙,就是皇上失德,才会有上天示警。
“父皇,儿臣认为徐大人言之有理,父皇自执掌神器起,孝敬太后,友爱同宗兄弟,善用朝臣,广开言路,福泽大周百姓,如此还能是失德?
既无失德,何须下罪已诏?并且上天已经示警,今后一两年内必有蝗灾,那么从现在起,全力预防如此大型蝗灾,如徐大人所说那样,将如此大型蝗灾消灭于无形之中,如此不更是我大周之福?”
武王听明白了,这些朝臣借翻地龙之际,借题发挥,为的就是要逼迫父皇承认失德失政,哼,真要是被他们得逞,不仅仅父皇颜面无存,还会将文婧爹娘至于险境,这些人,着实可恶!
还好徐寅此人果真不负父皇所望,能在如此境地,为父皇找到更加响亮的理由,今后一两年内,不论是否发生蝗灾,都无损于父皇颜面,也无损于文婧一家人,文婧有如此姻亲维护她,也是好事。
随着武王的一席话,朝臣差点惊掉了眼珠,何时武王能如此善辩?不再激动拔剑了?
皇上看着站出来说话的武王,内心极为高兴,武儿终于开窍了。看看武儿说辞,简直绝了,武儿从来也不是蠢人,不过是他不屑跟人如此争斗。他现在能做如此大的改变,只能说谢文婧居功至伟!
太子看着武王忽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顿时感到心惊肉跳,光是谢文婧跟周世安都叫自己心神交瘁,再来一个改变了的武王,自己不更是举步维艰?
这场辩论,父皇必定会采用徐寅之词,因为徐寅这个奸臣太会说话,用翻地龙示警,抛出更大灾害论,还是那种能预先处置消灭于无形的大灾害,不仅仅成功转移了天下人对翻地龙的想法,也成功帮助父皇堵住所有朝臣的嘴。
“父皇,儿臣愿即刻启程前往均州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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