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王将秦羽和清漪迎到御房后,立刻吩咐总管准备宴席,秦羽却婉言拒绝,他现在可没心情大吃大喝,再说这么晚了,御厨也要睡觉嘛。
“秦大食,此来是为了国战之事吗?”姜王已然比过去成熟许多,这两年尤其这一年完全执掌政权,太后再没过问半分。
“国战的项目已经下来了,长风食尊直接到了我的手里。”秦羽手掌一翻,将卷轴递了过去。
按理说特使应该将规则项目下给王室,而不是直接给秦羽,不过姜王并没有在意这些,接过卷轴快扫完上面的内容,脸色陡变骇然道:“论政?让寡人和楚王论政?这如何使得?”
“如何使不得?虽然楚国比姜国地大力强,但你们都是一国之王,为何不能当面论政?”秦羽反问。
清漪道:“大王你别紧张,其实这也是稷下食宫对你们的考验,如果你未战先怯那就真的输定了!”
“开始,可是”姜王捏紧卷轴颤声道,“可是寡人如何是那楚王的对手?那楚王和父王是一代人,治理国家的经验远远过寡人,寡人和他论政,还不被三两句驳斥的体无完肤?”
秦羽按住姜王的肩膀让他坐下,语气中透出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大王你听我说,论资历阅历你的确不是那楚王的对手,论筹谋你暂时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这次来,就是为了给你补补课,将我对论政的预测,以及对姜国乃是天下大事的想法都告诉你,你只需要将我说的全部记下来,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即可,如果能够有所体悟自己组合挥,那就更好了!”
感受着秦羽按在肩上的有力手掌,看着秦羽的双眼,姜王突然感觉平静了下来,他还记得这种感觉,也很怀念这种感觉,因为年幼的时候,他从父王身上也找到过这种感觉。
“父王你在看着我吗?秦大食是你派来帮我的吗?”这一刻姜王忽然有点鼻子酸,太后不再问政之后,他曾感觉失去了依靠,高处不胜寒孤零零特别无助,可是现在他又从秦羽这里找到了依靠的感觉。
“纸笔准备好了。”清漪将笔递给姜王。
姜王深吸口气镇定心神,接过笔紧紧捏住:“秦大食你说吧,我定牢牢记住!”
“好,那我们就先从我国现在的情况开始说起,这两年”秦羽左右踱步指点江山,将自己一路上已经整理好的见解毫无保留说了出来。
清漪在旁研墨,姜王用心听用心记,笔下刷刷不停,一行又一行初具气魄的文字跃然纸上。
专注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已然天明。
秦羽长吁口气,饮了口茶看向窗外,才现天已经亮了:“差不多就是这些,大王你现在还能记得多少?”
姜王双眼通红看起来很疲惫,毕竟批了半天奏章,接着又是高强度的记忆和学习,放下笔捏了捏鼻梁,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大概记得三分之一吧。”
“那么能理解的有多少呢?”秦羽又问,记忆和理解可不是一码事,和活学活用化为己用更不是一码事,据他估计,姜王想将他说的这些完全消化,至少需要数年时间,而一旦完全消化,将会受用终身,能够帮他成为一位名扬天下的真正帝王。
姜王这次更尴尬了:“理解了一小部分,很多地方都不太明白。”
“无妨,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你有大把的时间理解准备,而且我暂时会留在王都,等和大部队汇合后才会离开,在此期间有什么不理解的地方都可以问我,我会详细解释给你听。”秦羽道。
“那太好了,不如寡人也和你们一起吧,这样就有三个月的时间向你请教。”姜王兴冲冲提议。
秦羽却摇了摇头:“不可,此去齐国足足有两月路程,国家若两个月没有君王,肯定会闹出乱子!”
“秦大食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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