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来,他跟紫苏和端王的关系都不错。端王府有什么喜事,他都会去庆贺。
然而,江纯来了,他可是很惊讶的。
毕竟,对于他来说,江纯和他素昧平生,而且还曾经是情敌。不过,认真想一想,又不禁释然了。妹妹方琼,跟江纯的妹妹花儿,可是非常要好的朋友。就连他自己,也跟江纯的父亲江世昌,算得上是忘年交。
紫苏和端王,几乎是同一时间踏进忠信侯府的。
“欢迎你们来参加我的婚礼,非常的感谢!”方恒微微笑着,走向紫苏和端王,走向江纯。
紫苏对他微笑点头:“方大人,祝贺你!祝福你和新娘子百年好合,幸福快乐!”
方恒对着报以微笑:“谢谢,也祝福你们,永远都幸福快乐!”
端王递过去一个大红封:“这是我们全家给你的礼金,还请笑纳,这是我们全家的一点小心意!”
红封里,有整整三千两的银子。作为忠信侯府世子,他是贫穷,无论他是县令,还是郡守,又或者是吏部尚书,左相大人,他都是清官 ,都是好官,跟一向清廉的余哲,没有什么分别。
所以,他其实是很贫穷的。
这次去田家下聘,几乎用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方恒接过红封,感觉到了是几张银票,不禁非常的感激:“谢谢王爷,日后有机会,定当回报!”
这是恭贺新婚的贺礼,他不能退回去。其他的人给的,他还是可以退回去的,但是端王和紫苏给的,他知道自己唯有笑纳。紫苏和端王,都是最实在不过的人了,他们既然给了,肯定就是一片真心。
丈夫在经济上的窘迫,新娘子很快就察觉到了。
在回门之后的第二天,她就发觉,丈夫是个很贫穷的人。因为清廉,手头委实没有几个银钱。幸好侯府的日常用度,都是依靠忠信侯府的祖业来维持的。几年前丈夫的儿子和女儿成亲,用了他一大半的积蓄去田家下聘礼,用光了他所有的积蓄.
据说,端王给了三千两的礼金,丈夫如今手头仅有的,也就是这三千两了。其余的礼金,因为是管家收的,如今都在婆婆的手里。
唉,这个婆婆,怎么就还是不怎么靠谱啊?
听说,婆婆的嫁妆,可是十分丰厚的。为什么,她没有拿出嫁妆来,贴补一下自己唯一的儿子呢?还有忠信侯,侯府那么多的产业,他为何不给儿子一点呢?莫非他以为,儿子做了大官,银子就会滚滚而来?
那是贪官,好不好?!
对于这样的公公和婆婆,田香觉得没法理解。
她心疼丈夫,就从自己的压箱银子里,取出两万两银票,递给丈夫:“这些银票你且收下,不要因为手头拮据,就贪污受贿!”丈夫的银钱那么紧张,然而为了给她长脸,他还是下了那么重的聘礼。丈夫对她有情有义,她也不能对他无情无义。
方恒的脸红得跟一块红布似的,连忙推拒:“我不要,我堂堂男子汉,如何能用妻子的嫁妆银子?这若是传扬出去,我还要不要做人了?”
田香忍不住笑了:“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只要你我不说出去,谁会知道呢?如今,你我都是父亲了,何必分得那么清?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可以是你的,就收下吧!端王给你的银子,你都能收下 ,我给你的,你就更加没有顾忌的必要了!”
说到这里,她忍不住俏皮的笑道:“若是觉得愧疚,日后对我好一点,不要纳妾就是了!”
方恒感动极了,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愧疚的道:“对不起,是我没有本事,让你跟着受累了。不过,我手头有三千两银子,若是日后我有了难处,再跟你开口。你放心好了,我没有想过要纳妾,原本的两个通房丫头,我也已经把她们嫁出去了!日后,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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