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粉黛朱颜,体态略有些丰腴,她撅着翘臀,横眉怒指着突然闯入的白渊等人。
根本不想理会她,梁天神情肃穆,一脚迈入屋内指了指女子:“白大人,这就是假县令的原配张氏!”
狡兔死,走狗烹。
张氏平日里对县府内的下人非常苛责,从来没有过好脸色,这次她的丈夫冒充县令东窗事发,横尸街头,自然也没有人为她通风报信。
她再次喝止:“张氏也是你配叫的?再不给我滚出去,我就喊人了!”
梁天大喝一声:“来人,全部给我拿下!”
几名县吏丝毫不敢马虎,应声将拦在门外的张氏摁倒在地,张氏竭力咆哮道:“梁天,你是要造反吗?”
就在同时,梁天身后的几个县吏也跟着冲入了屋内。
“啊!”
“你们是什么人?”
“快出去!”
后院之中,几声娇怒声传出。
“张氏,你的丈夫假冒县令一职已被就地斩杀,这是新任县令白大人,尔等还不快速速跪地求饶,争取宽大处理?”梁天怒声一喝。
平日里,梁天哪敢这么大声呼斥张氏,此一时彼一时,现在他是真定县县尉,而昔日对自己百般苛责的张氏则成了阶下之囚。
张氏拧着脖子,竭力嘶叫:“不可能。不可能!来人,快来人。梁天造反了!”
“来人呐……”
……
可是任凭她怎么叫唤,整座县衙后院内的好像没人听见一般。
张氏的声音越来越小,小到最后,连自己都听不见了。她不敢去想,如果她的丈夫真的死了,那作为县令夫人的她又该置于何地?
梁天朝着白渊一拱手:“大人,连同犯妇张氏,屋内外共有妻妾三十六人,现已全部拿下,全凭大人发落了。”
朝廷皇权旁落,根本无暇顾及地方官吏的言行举止。
今日只是一个冒牌的真定县令,就敢金屋藏娇,光妻妾就有三十六人之多,就因为他是真定的县令,主宰着一县百姓的生死大计,与其说是真定县令,不如说是真定王。
“都说这狗官妻妾成群,没想到有这么多小妾,那岂不是夜夜笙歌,一个月里不带重样的?”身后的一名小吏瞪大了双眼,有些难以置信。
在几名官吏的呵斥下,有几名美艳的女子战战兢兢地从屋内走了出来,面对突然闯入的县吏,她们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数十人几乎是一边走,一边慌乱的拨弄着身上的衣物,活像一幅媚态横生的女子春宫图。
不像几名县吏想的那样,胖县令有个恶趣,就是隔三差五的让这妻妾三十六人一同服侍自己,三更半夜还时常会有女子尖叫哀嚎,这等深闺秘闻,就不是这些“外勤”的县吏能够知晓的。
白渊的目光在一众女子身前扫过,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一旁的梁天喝道:
“这是本县新任县令白大人,你们有何冤屈……”
“大人冤枉啊……”
“大人,我们是被那个狗官强行掳来的。”
“冤枉啊!”
跪在白渊身前的三十六女子无不双眼通红,声泪俱下。
白渊略有深意的瞟了梁天一眼:“梁天,这些人的底细,你可清楚?”
此言一出,一群女子齐刷刷的盯向梁天,因为这个人的一句话,足以改变她们的余生。
“这些人却是先前的狗官强征来的,倒是事实。”
“呼。”她们立刻松了一口气,无力的跪坐在原地。
说着,梁天凑近白渊耳根窃笑道:“大人仁慈,倘若觉得这些女子可怜,想收留她们,卑职倒有个名正言顺的法子……”
十个男人八个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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