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无双正犹豫要不要出门的时候,陆险平和张柱北已经大步走进了客厅。木无双只能硬着头皮行礼说道:“木无双见过陆师叔c张师叔。”林淼也站起行礼说道:“在下林淼,见过二位道长。”陆险平露出一副略显得意的笑容,张柱北却惊讶无比地看着木无双:“原来是你这混球儿把大姐和苏姑娘拐走了?!害我们这顿好找!现在你师父他们还在凌州城乱蹿呢!”
说罢张柱北气冲冲地来到木无双面前,木无双急忙低下头,张柱北却嘿嘿一笑声问道:“混球,跟大姐结秦晋之好了?”木无双急忙抬起头摆摆手:“不不不,我哪敢!师叔一直和鱼睡一起的。”张柱北刚一脸坏笑地又要说什么,只听龙御兵在门口重重的咳了一声,张柱北立刻绷起脸说道:“算你子还有点羞耻,不枉老子教导你一场!”
这时温故之和张溪从龙御兵身后闪出来,张溪兴高采烈地说道:“木师兄,果然是你!看来堂季说得没错,肯定是你把师叔给”张溪话没说完,猛地觉得身后一阵恶寒。张溪一扭头,发现龙御兵正一脸凶相死盯着他,急忙闭口不言。
陆险平微笑着看了看木无双,又上下打量了一下林淼。林淼此时半敞着衣服,歪着头斜着肩,一脸懒散地朝他们几个看来看去。陆险平不由得微微皱起眉头,看了木无双一眼。木无双见陆险平神情中有些不满,不由得低声问道:“陆师叔,你有话要说?”
陆险平深吸一口气慢慢说道:“无双,这酒肉犬马,可近不可深啊。”木无双有些不解地看着陆险平的时候,林淼懒洋洋地开口说道:“这位道长的意思是,像我这样的酒肉朋友,认识认识就好,千万不能深交。”陆险平和张柱北都是一愣。
林淼嘴角一吊,露出满脸奸笑,不卑不亢地说道:“这位道长,都说貌由心生,您这么说我,是不是有些太武断了?”林淼此言一出,不要说木无双和苏鱼他们,连龙御兵都有些忍俊不禁:林淼眼下这幅德行跟人说“貌由心生”,和对别人说“我是流氓”没有半点区别。
陆险平又打量了一下林淼,想了想说道:“公子倒是够坦诚啊。”木无双收起笑脸正色说道:“陆师叔,不要听林淼胡说,我跟他比武,都接不了他十招。”林淼嫌弃地斜了木无双一眼说道:“多嘴,本大爷让你说话了吗?”陆险平又是一愣,随即奇怪地看着木无双说道:“无双,你喝多了吧?”
张柱北也轻笑一声,扭头一看,只见龙御兵朝他轻轻点了点头。张柱北的笑容更灿烂了,转过头对陆险平说道:“陆师兄,师妹也说这混球喝多了,咱就别听他胡扯啦。”其实龙御兵的意思是木无双说的话没有半点虚假,张柱北却以为龙御兵点头是承认木无双已经喝醉了。
陆险平点点头,拍了拍木无双说道:“无双,你和这位林公子喝了这么多酒,就先去歇会吧,我们和师妹谈谈这里的事。故之,张溪,带你们师兄回房休息。”温故之面无表情地朝木无双走来,做了个请的手势,张溪也一脸期待地跟了过来。木无双无奈摇了摇头,拍了拍林淼的肩膀回到了房间。
林淼见陆险平有意避开自己,伸手抱起一坛美酒,拿了一个酒碗走到门外,见四处无人,施展轻功飞到大厅的屋顶上,盘腿坐在还冒着寒气的瓦片上,一边注视着王家四周,一边慢慢喝酒。陆险平和张柱北听龙御兵和苏鱼说完她们这几天的际遇,陆险平震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张柱北也嘬着牙花子说道:“烈日飞虹厉松都打不过那个林淼?这怎么可能!”龙御兵点点头说道:“张师兄,他道术稀松平常,却敢只身去斗人台,先不说他武功多好,单凭这般胆识就不是寻常习武之人能有的!”陆险平深吸一口气说道:“果然以貌取人要不得啊,无双的武功已经那么高了,竟然还接不了他十招!”
龙御兵叹了口气说道:“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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