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逗得马艳和张蕊蕊都笑了起来,只有王春音仍是面色阴郁,目光不停地看着李天冬面前的那堆筹码,似乎很不舍得。
李天冬心想这女人就是小气,又要打牌,输点钱又哭丧着脸,心里过意不去,于是将面前那堆筹码分作了四份,一人推了一份过去,说:“今天能跟四个姐姐打牌我就已经很开心了,钱是小事。”
王春音第一个反应过来,上前就抱住自己的那份,忽然又顿住,疑惑地看着李天冬,再看看其他三个女人。大家也都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片刻后才忙不迭地收起自己那份,连声说:“哎呀,那太谢谢你了。”
筹码还了,室内气氛又融合了,可是因为桌面上的筹码几乎都是李天冬还的,这牌还怎么打。马艳嘻嘻笑了起来,说:“不如我们来玩个新鲜的吧。”
“什么样的新鲜?”
“输了的脱一件衣服。”
李天冬愕然,她这提议也太大胆了吧?她们能答应吗?可没想到,其他三个女人还真就点头了,而且还跃跃欲试的。
其实李天冬是将她们想得太纯洁了,他刚进城不久,不知道各类夜店里夜生活,而她们都是夜店的常客。像那些喝一杯,脱一件衣服,或者掷骰子,输了摸一把之类的事是她们常玩的。女人疯狂起来并不比男人差。况且,她们约李天冬来打牌,确实就如他猜测的那样,只有大家共同做了一件事,这件事才会更加保密。
李天冬心中虽然有些不适,但肯定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说:“谁怕谁呢,我倒要看看谁先输得光屁股。”
四个女人咯咯直笑,都显得很激动的样子。马艳让王春音在边上做监督,要是谁不听号令,就直接下手去扒。王春音筹码到手,心情好了很多,撸起袖子说:“好哩,我一定铁面无私,秉公执法。”
第一把,三个女人串通好了,点了他的炮。这样,按照规则,李天冬得脱件衣服,他就将衬衣脱了,里面还穿了件工字汗衫。这种汗衫穿在身材差的人身上是对别人眼睛的折磨,可穿在身材好的人身上,却能恰到好处地将肌肉凸现出来。
李天冬是不显肉的人,不过衬衫一脱,那凹凸有致的肌肉群顿时就显山露水了。随着动作,手臂的肌肉上下滚动着,饱满的胸肌更是将汗衫顶得鼓鼓的。
马艳得意地向三个女人笑了笑,那三个女人也是面带春意,手里打着牌,眼睛却一直在盯着他。
第二把,三个女人再次沟通,李天冬输掉了长裤,只穿着件裤衩坐着。偏偏马艳一直在用脚趾头撩拨他,禁不住就起立了。
这边一起立,那边王春音立即发现了,捂着嘴笑起来。她一笑,三个女人也都弯下腰来看,起身时也都是对视偷笑。
李天冬心道这样下去,只怕自己脱光了,也见不到半点春色,于是趁洗牌之时,抓了两张牌在手心里洗着,到最后码好牌才放在自己这边的末尾,又趁着抓牌之时,将这两张牌藏在手心,这样他就比别人多了两次机会。
李天冬的爷爷李然是老江湖了,将这种江湖技法当成玩儿一样教给了他。这种技法并不少见,不过想必这四个金丝笼里的女人是不知道的。果然,他这一把在她们牌还没成形时就点了舒小傅的炮。
舒小傅也很干脆,将旗袍脱了。旗袍里面不可能穿衬衣,这一脱,就只剩下内衣内裤了。除了要害之外,其他全都白花花地裸着。李天冬大饱眼福,不错眼地盯着,舒小傅的身材是这四个女人中最好的,可能也因为这样才脱得特别干脆,因为有那个自信。
这时,他突然感到有只手摸到了他的大腿上,一看,是张蕊蕊。张蕊蕊像小电影里饥渴的女人一样,舌头舔着红艳艳的嘴唇,抛着媚眼,手指在他的大腿间不住地划着圈,一圈一圈地慢慢接近中心。
李天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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