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两个月的时间,陈浩文就已经成功的让团队里所有女性都对自己抱以厌恶。包括宋小叶在内。
陈浩文渐渐发现自己被这些人疏远了。人际关系的变化,直接对生活状况造成了影响。外出寻找物资的时候,再也没有人主动叫上陈浩文。平时偶尔遇到,也没有人与他打招呼。到了后来,分发食物的时候,陈浩文的名字也从名单上被抹掉。
在寂寞中惶恐,还可以独自躲在房间里以睡觉的方式回避。然而饥饿问题却无法用任何代替手段解决。
陈浩文觉得愤怒。是他发现了这个小镇。嗯这句话不完全对。应该说,是陈浩文随同上一批难民来到这里。其他人都走了,或者死了。只留下他独自在这里彷徨。宋小叶和陈泽天带着“工蜂”成为这里新的居民。他们接纳了陈浩文,现在,又准备把他放弃。
无法被同化的外来者都必须放弃。这是“蜂群”内部的铁律。
争吵和叫嚷都没有用,没有人对陈浩文表示怜悯。事实上,即便是作为这支小队正副队长的宋小叶和陈泽天,也从未想过要把陈浩文杀死或者驱逐。小镇上早已没有了食物,所有吃的都必须到外面去寻找。王启年占领海底金字塔后,把释放电磁风暴的特殊装置安装在潜艇上,在海岸周边开辟出几条隐秘的航道。食品武器医药机械大量物资从不同地段上岸,预先安排在美国的“工蜂”也利用资源纷纷建立“蜂巢”。以废弃城市洛杉矶为例,宋小叶团队已经在附近完成了中型地热发电机的组装,下一步就是食品加工厂和一级初装车间的设置。有了这个小镇作为掩护,一切行动都很顺利。
小镇只是作为新建基地物资的临时中转站。这里随时可能被放弃,就算陈浩文有机会窥视到秘密一角,在目前这种混乱无序的社会状态下,也不会对团队造成任何损失。看在彼此都是黄种人的份上,陈泽天觉得,只要不给对方食物,这个黄皮白心的年轻人应该会自觉离开。
就在半小时前,陈浩文找到了负责分发食物的团队后勤主管,直言不讳告诉他:“是我首先找到了这个地方。这里很安全,没有变异生物。这里相当于是我的家,你们闯了进来,我可以叫警察把你们赶走。但我对你们的遭遇表示同情。但你们必须缴纳一定的费用作为住在这里的房租。”
这番话很难理解,尤其是在病毒爆发后的混乱世界,居然可以从某人嘴里听到“警察”“房租”之类的词汇,把后勤主管惊呆了足足好几秒钟。反应过来后,他直接给了陈浩文重重几拳。
被捆绑起来的陈浩文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他一直在叫骂,一直在威胁着面前看到的每一个人。来来回回就是那么几句,表达的意思不外乎就是:老子是美国公民,而你们只是一群贱民。
宋小叶直接摸出匕首,非常干脆地割断了陈浩文的喉咙。临死前,陈浩文努力睁大双眼,用不可置信的目光直愣愣盯着她。在记忆里,这就是一个腼腆爱笑的小美人。可是有谁会想到,她动起手来丝毫没有犹豫,割开自己喉咙的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就像宰杀过千百头猪的屠夫,肯定是受过严格系统的训练。
任何人有过被强奸蹂躏,然后被暴力方式解救经历之后,恐怕心性都会变得冷硬如钢。这种事情发生在宋小叶身上并不奇怪。几年下来,被她杀死的男人总共有两百七十一个。前一百三十个杀得很费力,总是弄得她浑身是血。中间一百三十个杀得颇为顺手,但刀子总是被骨头卡住,容易缺口。也只是到了最后那十几个,宋小叶才真正掌握了诀窍,她知道应该如何避开血管,应该如何一刀毙命,既能轻松容易干掉对手,也可以让自己身上保持干净。
陈泽生在这过程中一直保持沉默。
陈浩文并不是自己在这块异国土地上接触到的第一个同族。他的基因虽然来自大洋彼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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