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可是什么?你还怕我下毒毒死你?”陆时九对顾宁笙拿是一肚子的火气。
他家二哥哪个时候为了一个女人数落过他了?
当初,那一个,两个女人,个顶个的都是大美女,他那会儿将人吓的摔折了胳膊,都没瞧见自家二哥有哼过一声的。
顾宁笙皱了皱眉梢,这会儿,她若是看不出陆时九是讨厌上自己了。
原本想出去的,可是顾宁笙想到今天是傅越承的生日,她连生日礼物都没有准备,如果连这顿饭都不插手,免不得有些失落。
寻思了一会,顾宁笙最终还是不打算出去了:
“我在这儿给你打下手吧……”
“我说你是木头脑袋呢,我跟你说话,你怎么就不听劝呢?”陆时九有些气急。
顾宁笙挑了挑眉,撇了撇嘴,反驳:
“我听着呢,我怕你下毒,所以我得在这儿看着你,免得你真恼我,真把我给毒死了,那我就太冤了。”
“你……”
陆时九瞪大了眼,
tang张着嘴,一时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
顾宁笙对着她勾唇微笑。
这笑容笑的跟朵花似得,却把陆时九气得不轻。
陆时九手中还拿着刀,那举着刀的动作,要是不知情的,还真会觉得,下一秒,这刀子准是要往顾宁笙给劈过去的,毕竟这男人的表情,那真的可以用咬牙切齿来形容了。
“你别以为二哥帮着你,我就拿你没办法了,你信不信,我只要一句话,就把你从这儿弄走?”
陆时九被气得有些火冒三丈,这女人是二哥找来克他的吧。
顾宁笙耸了耸肩,没吭声。
陆时九瞧着她不吭声,面色无异,虽然怄气,可是总归还是顺气了不少,也不瞧她。
厨房的事情,那也不是他让她干的,等会二哥说起来,反正是她自个儿非要进来的。
想到这儿,陆时九索性直接把她给忽略了。
……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话原是没错的。
可是,顾宁笙是发现了。
陆时九这人小气的很,可明明,被欺负的是她不是吗?
怎么到了他这儿,反而是他被欺负了,而她是那个欺负人的。
……
“你去地下室,去拿两瓶葡萄酒上来。”
陆时九眼看着菜都做完了,整个人心情好了不少,对待顾宁笙的态度那是缓和了不少。
顾宁笙来别墅一个多月,还从来没下过地窖。
心底带着几分好奇,去了地下室。
地窖内的酒其实并不是傅越承藏的,而是陆时九,陆时九从小就喜欢捣腾,学过两个月的厨师培训,也学过护士培训,更学过园林设计……各式各样的,只要是有过一点儿兴趣的,陆时九那都学过。
陆家呢,也不反对,陆家老太觉得,自家孙子学的多也好,面面俱到的,以后娶老婆也方便。
……
顾宁笙对酒也不了解,瞧着架子上五花八门的酒瓶子,也看不懂。
索性拿了就想出地窖。
身后却突然响起了一阵脚步声,傅越承嗓音随即在顾宁笙的身后响起:
“换瓶吧。”
顾宁笙正打算回头,一双修长干净的手掌便越过了顾宁笙,将她原本握在手中的葡萄酒给拿了过去。
地窖内,灯光的光线并不充裕,昏黄的灯光是从傅越承的身后打过来的,男人面上的表情,因为背光,看的并不是特别的真切。
他没瞧她,而是将手中的那瓶酒再次搁了回去,又取了一瓶搁的较高的酒握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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