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不必在意,她一黄毛丫头,不懂诗作,也敢妄自点评。“
“是啊!是啊!”
周围的人纷纷出声,赵凤云心中有些烦乱,并未搭理他们。
“砰”一张桌子蓦然被拍响。众人大惊,齐齐抬头一看,面前站着三个大汉,个个面目狰狞,好似青面獠牙的恶鬼一般,手里还各提着一根粗壮无比的狼牙棒。
“小子,刚刚你说你叫赵凤云?那赵青风是你什么人?”为首大汉瞪着赵凤云问道。
赵凤云也被这三人面貌吓了一跳,听到他发问,强自镇定道:“赵青风正是家父的名讳,阁下有何贵干?”
三个大汉对视一眼,嘴巴一咧,纷纷狂喜道:“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小子,我们正要找你呢!”
赵凤云的心突然一沉,眼睛半眯,仔细打量着面前三人。
“小子,不用看了,我们乃是‘青州三狼’,只要把你擒住,就不怕你爹不把宝图交出来。”为首一人似是看穿了赵凤云的想法,主动道出了自己的身份。
钟九道静静看着事态发展,无动于衷,不过看向赵凤云的目光却有些意味深长了。
“青州三狼?!你们既然知道我的身份,还敢如此放肆无礼?”赵凤云先前被倾城勾起的火气瞬间爆发了出来。
“嘿嘿,赵青风又如何,就算你是青州州牧的儿子,我也照绑不误。动手!”大狼头手一挥,二狼头和三狼头踏步上前,刚刚还围着赵凤云转的众人顿时吓得作鸟兽状散开。赵凤云看着身边人的丑态,不知怎的想起了刚刚那名雀斑少女对这群人的形容,“狐朋狗友?看来的确很贴切啊。”
此时,隔间内只剩下了六个人。大狼头转过头,一眼掠过了躲在角落里已经喝的烂醉如泥的中年汉子,盯向了那坐在窗户旁正斟着酒杯轻轻摇晃的年轻人,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像他们这种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懂得察言观色,要看得出什么样的人能惹,什么样的人不能惹,否则稍有不慎便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像刚刚所说绑州牧的儿子,这绝对是在吹牛了。事实上,若不是有天大的诱惑,三狼怕是连赵凤云都不愿招惹。
见年轻人在他的目光下丝毫不为所动,大狼头也不赶人,转过头看向赵凤云,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朝着赵凤云抓来。赵凤云本就只是个书生,丝毫不懂武功,眼见自己就要被抓住,内心焦急却丝毫没有办法。
“噗!”
“哎哟!”
大狼头吃痛地缩回了手,一粒花生米躺在地上。他眼露凶光,转过头恶狠狠地瞪着那靠窗的年轻人。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本来不想惹事,这可是你自找的。”说着不顾钟九道一脸错愕的表情,手一挥,三个人一齐扑向钟九道。
“既然你们敢跟我动手,那就等着去蹲青州的大狱吧。”钟九道面无表情地说道。只见他腿朝地上一蹬,手将桌子朝前一推,身子连带椅子朝后飘去。
“喝!”大狼头挥舞狼牙棒,一棒将桌子打得四分五裂。其他二狼不甘示弱,高举狼牙棒砸向了钟九道。钟九道看着棒影纷飞,脚步开始交错,堪堪避开两棒。大狼头看出钟九道腰间空隙,一棒平扫,攻向腰间。却只见钟九道身子向上跃起,一手撑住凳子,一双“锦绣鸳鸯腿”先是踩断大狼头那偷袭的一棒,随后转守为攻,踢向了三人。将三人逼退后,反而激起了三狼的凶性,三狼开始甩动狼牙棒,大开大合,三个狼牙棒之间相互配合,舞的是密不透风,让钟九道一时之间无法找到弱点,反而被逼的不断后退。
终于,一味的闪避被二狼头逮住机会,趁着钟九道防御其他两棒无暇脱身的时间,一棒砸向了他的肩头。
“小子,受死吧!”二狼头阴恻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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