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大步过去,她就看我,小眼神呆呆的。
我其实挺火的,这婆娘简直乱来,丝毫不管我的心情,让人火大。
这会儿我也不客气,直接骂她:"你想跟白夜叉去啊?谁允许你去了?"
这面瘫女不说话,学姐说好话:"她也是为了你好啊,主动当白夜叉的奴隶就是想让白夜叉放过你,只不过没料到你竟然赢了。"
我自然是明白的,不过我就是火而已。不多说,我身体又痛又累,需要治疗啊。
学姐去吧车开来了,我们上车。我不放心学姐开车,让孜孜开。她听话地开车,开得飞快,跟车神似的,一路去了医院。
接下来的事就简单多了,检查一下身体,包扎一下伤口开个药啥的,也就没事儿了,我们又回学校去了。
回到学校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到处都很热闹,来往学生不断。
我看了几眼,竟有点感慨,也不知是咋了。
学姐和胖子都很高兴,特意带我去吃大餐。孜孜也是跟着的,但她不知道该干什么,呆呆地坐着,叫她吃她才吃一口,看着捉急。
最后吃饱喝足,该回去休息了,我已经顶不住了。
学姐和胖子挥手告别,我则回租房,跟个死狗一样。孜孜跟在我伸手,挺木讷的。
我说你扶我一下行不行?怎么当奴隶的?她噢一声,来扶我了。
我真是被她气死了,看着她我就来气。磨磨蹭蹭回了租房,她又呆萌呆萌地看着我,完全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说你以前怎么服饰我的?忘了?她回忆了一下,开始脱衣服:"要干我吗?"
靠,我说给我放水,老子要洗澡!
她忙拉好衣服去放水,我头疼,这家伙怎么越来越笨了。
好不容易她弄好水了,我果断去泡澡,这下舒服了,浑身毛孔都张开了。
不过孜孜在门口看我,我无奈,说你进来给我搓背吧,我不吼你了。
她嗯地点头,过来帮我搓背,还挺温柔的。一时间也没话说,我身上也就只有一些擦伤,我完全不管了,泡着算了,我就想舒服一下。
孜孜就一直给我搓背,跟个机器人似的。之前的事我也不想说了,我明白的,她肯定也明白的。
只是我很奇怪她这个奴隶怎么有那么大的独立性,她竟敢私自离开我。
我就问责了:"你在想什么呢?搞得跟狗血电视剧一样,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孜孜停了停,语气万年不变:"奴隶为主人着想是应该的,我不想李先生受难。"
你这话谁信啊?我说idon'tbelieve,给我一个能信服的理由。
孜孜想了想道:"我就是不想李先生受难,我觉得你是个好人,我不能害你,你对我很好,从来没人对我这么好。"
我说你还真当是演电视啊,这种话都说得出口?她却很认真:"嗯,说得出口。"
擦,她竟然让我无言以对,我就说我对你也不好,我就想你的身子而已。她还是很认真:"你想吧,什么时候都可以干我。"
草,怎么又绕回来了?能不能别老说粗鄙之语啊。
我不跟她扯了,免得又绕到那种问题上。我就寻思了一下昨晚的事,寻思着还有点旖旎,不过现在没心思干坏事了,赶紧洗完澡睡觉。
我也不跟她客气了,直接睡床。她则去洗澡,洗好了也来睡床,然后......抱住我了。
当时我就懵了,她抱住我也就算了,还双腿夹住我,把我当成了玩具熊,而且她还是裸睡。
我就看着她,她也看着我,两人对着眼儿,对了半天她不开腔,还是理所当然地这样抱住我。
我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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