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怎么不挣脱?
他脸色很难看:"挣不脱。"
你确定?我有点傻眼了,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满是老皮的手,不会吧?突然这么牛逼了?
我说再试试,说不定是你失误了。他可能也觉得是失误了,不服气地又进攻。
他换了一只手,我轻呼一口气,手掌摊开,贴着他手臂上滑,在他二头肌上狠狠捏了一把。
他痛得整个人都软了,赶紧后退。我懵逼了,我说你怎么这么弱鸡了?还能不能愉快地打架了?
白夜叉脸色阴晴不定,最后他哈了口热气:"看来你找到位好师傅啊,最开始我还能轻松吊打你,后来逐渐发现很困难了,但还是可以打赢你,结果你一个月没来,我以为你怂了,现在一来竟然这么厉害,佩服。"
他也算光明磊落,我还是有点不确信。白夜叉又道:"不过我是特意配合你的擒拿手,如果真的开打,你未必能打赢我,所以你别觉得自己已经无敌了,毕竟真正打起来没有谁会用弱项对你的强项的。"
看来他是用弱项对我的强项了,我忽地发觉这小子真不赖啊。我竖起大拇指:"我也很佩服你,交个朋友吧。"
他一愣,直接冷哼:"我可没兴趣。"
你说你傲娇个什么劲儿?我过去搭他肩膀,他有点扭捏,似乎不喜欢这样。我猜他连一个朋友都没有。
我就跟他墨迹了半天,嘻嘻哈哈的,看得那些日本仔都傻了眼。
最后他要发狂了我才走人,心里十分欢喜。看来我这是量变引起了质变啊,太爽了。
虽然依然干不过伊丽若阳,但好歹擒拿手略有小成,对他造成伤害还是可以的吧。
我高兴了一阵,思索一番去图书馆了。
我来找学姐,她果然还在这里,裹着貂皮大衣,穿着长筒靴,跟个明星似的。
说起来我们也好久没见面了啊,现在我一出现,她先是一喜,接着闷了。我说你咋了?学姐还抱怨我:"听说你一直忙于练功啊,怎么舍得来找我了?"
我说孜孜怀孕七个月了,明年开春就得生了。
学姐白我一眼:"我早就知道了,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薄情啊。"
这学姐怎么变成怨妇了?我苦笑一声:"那是不是该把孜孜弄去坐月子了?我怕出事。"
学姐点头:"可以啊,我派人去办,不过你要原谅我。"
啊?我说原谅什么?学姐十分纠结:"你和秦澜的事啊,都是我搞砸的。"
我真是......我说都过去几百年了,我特么都忘记了,你怎么还记着呢?
她一怔:"你不怨我?你明明都不给我好脸色的。"
我说那是因为当时你太烦了,我急着干正事儿呢。她想了一会儿,还问我是不是真的不怨她。
我揉脑袋:"学姐啊,你作为一个御姐怎么这样了呢?一点魅力都没了,能不能别纠结那件事了?"
她仔细看我,然后一抱手一昂脸:"哼,原来是你故意折腾我,害得我一直愧疚!"
怎么又成我的错了?好吧,我认了。我说都是我的错,你记得派人照顾孜孜啊,我认错。
我想走了,学姐双手往桌子上一撑,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我一惊,完蛋,她肯定要干坏事。
果不其然。我都还没站起来便觉得下面一重,她脚踩上来了。
尼玛最不妙的是我附近有学生啊,学姐又如此动人,这些学生可都很关注她的。我要是起身离开,学姐的脚估计得被人看见。
我就没敢动了,苦着一张脸低声道:"缩回去,你想死啊。"
学姐看都不看我,她撑着下巴看书,天真无邪的样子:"小红帽好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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