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颊也夹杂了黑乎乎的东西。
喻临风一边咒骂,一边露头打量情况,确信再没危险后,才使劲拉扯树枝爬了上来,一屁股坐倒于地,浑身颤抖,喘着粗气。
跳下断崖时,他也没想到下方并不深,有一块平坦的石头,像是故意弄出来防止游客摔下去一般,而在平坦石头后面才是真正的断崖。
断崖下黑漆漆的看不清情况,他还真不敢贸然往下跳了,经历一次疯狂激情就足够。
喻临风蹲于黑暗里,虽听到了龙香香“不追”的话,仍旧没敢立即爬上来,相信那个心机深厚的女人绝不会轻易放弃。
随后果真又见龙香香出现了,再听她要离去的话,喻临风仍没敢上来,直至她第三次出现离开后,他才小心翼翼往上爬,事不过三,再怎么着,那女人也不会有如此耐心吧?就算真有,他也认栽了,因为再不爬上来,恐怕就真没力气爬了!
比耐心、比毅力、比心计、比沉着与运气
“尼玛,幸亏老子会龟息术”喻临风扶着凉亭柱子站起,龟息术使他血液流淌缓慢,不影响生命的情况下有效遏制了伤口流血情况,否则一小时过去,足够他流血过多昏迷了。
即使有龟息术,伤口此刻仍淌着血,相比于刚开始时慢上许多罢了,致使他委实虚弱,迈步时双脚都在打颤。
顶着一身污泥往山下去,看到天福寺时,喻临风选择了绕开,生怕龙香香安排人在天福寺外监视,果断选择从一旁的树林里绕路下山。
半小时后,喻临风摇摇晃晃地走出山林,翻过围墙,落到街道水泥地的刹那痛得他前心贴后背,浑身差点痉挛,原本出现血茧的伤口瞬间崩开,他靠着围墙,眼前晕眩。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给老子走着瞧!”甩了甩昏沉的脑袋,他继续顶着细雨往前走,双脚如铅球般重,身形摇晃像喝醉了酒,似随时都会倒地不起,眼前愈发多了重影,可他仍咬牙撑着不让自己倒下昏迷。
倒下了,或许就再也起不来!
如今已是凌晨,喻临风走出的位置又是公园后面通往二环的路,四周空荡,几乎没有行人,行驶的车辆也是极少,根本不会在这下雨天停下来管个陌生人死活。
不知走了多久,喻临风已处于半死不活状态,始终低头的他甩着脑袋艰难抬头扫了一圈,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走进了一个胡同,旁边正是人家户的围墙。
继续走?撑不住了,恐怕明日被人发现的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了!
左边围墙下刚好放有一个垃圾箱,没办法了,喻临风咬牙忍住疼痛踩了上去,借助瞬间爆发力猛地一撑围墙翻进院内。
噗通
他不是跳进院内的,而是力气不足,翻上围墙后砸进院内的,躺在地上只感觉浑身骨头要散架了,眼前越来越黑,雨点打在他脸上,嘴角扬起时勾勒淡淡的笑。
要死了吗?
还如此年轻,他不想死啊!
“谁谁在那儿?”兴许是听到了动静,从屋里走出了两个女人,其中一人手里握着根棒球棍。
幸亏她俩许久未见,还在喝酒聊天,否则若是睡了,喻临风今天可能就真等死了!
想张口说话,奈何喉咙处辣乎乎的痛,他根本无力再做任何举动,更是说不出半个字来。
“好像是个人!”拿棒球棍的女孩道。
“不不会是小偷吧?他他会不会劫财又劫色?”另一个女孩明显要胆小些,一听是个人便幻想连篇,手忍不住的攥紧棒球棍女孩的胳膊。
“放心,有我在,来十个八个照打不误,不成问题。”棒球棍女孩自信道。
待得近了,二女才发现躺在地上,一身污泥,已奄奄一息的喻临风。
“嘿,真是个人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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