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说我就要嫁给黄鼠狼为妻了,所以我舅他舍不得?
“我……我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面相一夜之间能变化这么大,你……你看过电视没有,印堂发黑。啊……琼儿,你天晚上气色还行,但是呢,今天就完全不对劲儿了。”我老舅就这么死死的盯着我的脸看,我拿起了客厅里倒扣的小镜子,照了照。
和昨天没什么区别啊,只是受了一晚上噩梦的惊吓,脸色有些苍白。
印堂发黑,印堂在哪儿?
这个我从有记忆以后,在我姥爷姥姥家,四九城西边儿的老胡同宅子里。和我姥爷处了一段时间,作为他的外孙女,我是知道印堂的位置的。
两眉之间,叫做印堂,又称阙中,在面部中间的最高处。中医印堂的位置是相关肺病的部位,一般肺痨病人,那印堂就都是黑的。
还有就是一只脚踏入棺材里的人,印堂也是黑的。
因为望的是气,如果没病的人印堂发黑,一般人是看不出来的。只有我舅这样的,懂面相的,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我感觉,他走在大街上,他就得戴个墨镜,轻易都不能看人脸了。否则,一不小心看到什么灾啊祸啊,是昧着良心不提醒,还是多管闲事多吃屁的和人家说?
我对着镜子笑了笑,感觉肩膀的疼痛又严重了一些,实在没法给我舅说我没事儿,只能问他,“电视我看过,不靠谱的算命瞎子见了人就说印堂发黑,容易有血光之灾。那我……那我到底是什么情况?会不会和我昨天晚上做的梦有关?”
“这个我不敢打包票,还得等你姥爷来,看过了之后,才能下定论。但是每个人的运势,有起有落。不会一直运气不好,也不会一直运气很好的。像你这样突然变得这么倒霉的,应该……应该不是被人下个蛊,就是被什么不干净的厉害的东西给缠上了。”我老舅他哭过以后,嗓子还是哑的,看来他是很在乎我的生死的。
我姥爷,也就是我舅舅的爸。在名义上,我姥爷已经因为我舅滥用面相风水易术的本事,气得和我舅脱离了父子关系。
他们这俩人,听我妈说,得有两三年没见了。现在因为我的缘故,能见上一面,也算是促成了好事一桩。
“我又没仇人,应该不是有人给我下蛊。也许……也许是那群黄鼠狼,你不是说他么是家仙吗?厉害得很,也许是它们害得我印堂发黑。”我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我才刚走后门在大学里呆了没多久,没人会那么无聊害我。
反倒是那些黄鼠狼,半夜里的抬花轿要娶我,结果让我给跑了。现在没准就怀恨在心,打算弄死我呢。
这些个圆毛畜生,我都没招它们,平白的就来害我。最好别让我逮着,让我逮着了就一个个全都下锅煮了,炖了才能解恨。
我老舅摇摇头,他还是那个观点。我之前在这四九城里边的确没惹过事儿,可是我在沪上两年,而且还失忆了。
说不定这些东西,就是在那时候招惹的。
而这时候,我舅已经拿了罗盘去客房探查,看看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他让我留在客厅的坐着,等我姥爷回来,帮我看看折了胳膊。
我给大学里负责管我们的班主任去了个电话,说我胳膊折了,得有一阵子去不了学校。
大概是我走后门进的学校,或者是以为我随便找个借口不去上课。他的态度挺冷淡的,让我等胳膊好了,自己拿着病历去任课老师那里消除缺勤记录。
这假,就跟没请是一样的。
不过我不太在乎这些,比起我印堂发黑学校里请假发生的小花絮也都是小事。我也没放在心上,单手洗漱完了之后,就坐在沙发上,单手玩“神庙逃亡”。
脑子却还想着那个梦里面的男子,他如此的亲切。亲切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