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我气得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这火气不是冲着圆圆的,圆圆那时候还小,不懂事欺负我妈,倒也不算严重。
但是我就是气不过,同样都是他的孩子,为什么我和我妈,就要被他这样对待?他不养我,不教我,不管我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来取走我的生命?
想到这里,我的心莫名的抽痛。
所以,人有时候就是这样的,总是口不对心。
“芸香,把鸟笼送到阳台上挂了,去煮个鸡蛋吧。”我姥姥脸色沉下来,吩咐我舅妈去做事。有力的手掌轻轻的就把我给拽回了沙发上,就继续给我揉捏麻木的手臂,“你在乎他干什么?他这些年做的事情畜生都不如。有姥爷在,还能让他把你给害了不成?”
一开始,我的手臂还感觉不到任何知觉,随着我姥爷这几通揉捏。我已经能感觉他粗糙的掌心,传来的温热。
我缓缓的闭上眼睛,让眼泪全都给缩回去,笑了笑说道:“姥爷,我就知道您最厉害了。对了金蚕蛊,到底是什么蛊啊?”
我姥爷就是个明白人,知道我在转移话题。我问他这些问题,就好像能把他祖传知道的见识和绝活都传给我一样,很愿意和我讲这些。
他给我讲说,金蚕蛊并不是下在我的身体里。
而是这个下蛊的人吃到肚子里的本命蛊就是金蚕蛊,下蛊人有了本命的金蚕蛊,想要害人就容易多了。
因为金蚕蛊和冰蚕蛊是苗疆两大齐名的蛊虫,都能杀人于无形。
我中的蛊毒,就是下蛊的人利用我亲人的血作为媒介,还有我的生辰八字和姓名,远程给我下蛊。
听到这里,我摸了摸我自己的胸口,皱起了眉头,“这么说我身体里,是有寄生的小虫子的了?那得多恶心啊。”
“你这孩子,打小就这样。胆气足,也不怕被害死,光顾着恶心了。”我姥爷放开我的手臂,开朗的笑了笑,又想到什么,有些失望,“你的天分可比你舅强多了,要是当初没放你去沪上读书,也许你就能传我的衣钵了。”
我看到我舅妈端着鸡蛋过来了,赶忙一只手搂着我舅妈的胳膊说道:“姥爷,我学不了您那一套,可以和我舅妈学中医啊。到时候在胡同里挂个中医诊所,没事的时候就陪您遛鸟。”
我估摸着,我嘴甜的本事,是我妈遗传的。
但是,我说的可是实话,我是真心实意的想陪着我姥爷一块过。我这一句话,把我舅妈也逗乐了。
她捂着嘴笑了一会儿,说道:“那我这门扎针的绝活就有人学了,爸,这鸡蛋是给琼儿吃的吗?她早晨起来到现在,都没怎么吃东西,空腹吃鸡蛋不怎么好吧?”
“不能吃,这不是用来吃的!”我姥爷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他拿了鸡蛋,剥了壳递给我。他让我进房间,解开衣扣在胸口的地方上下来回的滚动,说是这种办法能先把一部分的蛊虫吸出来。
不过这不是新生的鸡蛋,所以效果不好,只能暂时克制住蛊虫发作。
即便是用新生的鸡蛋滚过,也难保我体内没有别的蛊虫。现在只等那个人等不及自己出现,到时候管他要解药,才能给我解毒。
我按照我姥爷的办法,用鸡蛋尝试把蛊虫给吸出来以后。把它捧在掌心里,感觉过去,它好像膨胀了一下,比刚刚拿进客房的卧室中还要大了那么一些。
我把白生生的鸡蛋带出去,我姥爷接过了鸡蛋,顺手就上了阳台。我跟在他的后面,亲眼看见他把鸡蛋放进了鸟笼子里。
我姥爷一边放鸡蛋的时候,一边还喃喃的和“绣眼儿”说话:“今天还算勤快,这个就当是我赏你的。下次也要这么勤快,知道吗?”
那只看似娇小活泼的“绣眼儿”看到鸡蛋之后,目光一下变得锐利起来,好像一只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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