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北大地各个势力的斗争进行的如火如荼的时候,在河北,一个骑着白马的将军刚刚渡船过黄河,准备前往中原。
他就是赵云,他在潘玉的帮助下,从邺城的牢狱内得以解脱出来,此时的袁绍还未回到邺城,还在进攻公孙瓒最后的地盘——易京楼。
出于想要以压倒性的优势战胜公孙瓒的想法,袁绍在潘玉和高览等人伤好之后,立刻就从邺城将他们召集回了前线,还有其余一些之前并未参与和公孙瓒决战的将领,也一并被召集前来。
潘玉见主公袁绍最近焦虑不已,心中知道此时并不是将赵云已走的事情告诉他的最佳时机,所以对此直口不提,好在,袁绍对赵云也并不是太关心,没有询问。
易京楼是万分难以攻克的,公孙瓒召集了麾下所有的将官,又前往属地之内寻找各种能工巧匠,开采了大量的木料石料,将之搭建成了一座接近完美防御的工事。
楼基是用大量的石材搭建而成的,夯实不可摧,任何弓箭投石都无法破坏,高高的楼基从地面往上足足有十米高,十米之上,使用大量木材建起的精美楼阁,在镂空的木雕外层,还加固了一层冶炼出来的金属板状防御物,这在当时可以算是相当精湛的技术了。
总之,整体看起来,这里根本不像是势穷避难的场所,更像是奢华的宫殿。
楼内堆积着公孙瓒在属地内多年来积攒的财富还有家眷,士兵则处在各个瞭望点,既可以探查极远处的军情,也可以对外射出弓弩,射杀敌人。
“给我冲锋,区区一座破楼而已,不要气馁!”
颜良站在军中,面对着易京楼中放射出来的大量箭雨,他则是指挥着士兵们发起了一次又一次的进攻。可是,根本没有任何的用处,云梯根本无法搭到易京楼上,至于投石车,就更是没有任何的办法,再大的石块丢到易京楼外密布的铁板上,最多也只是发出一声巨响,令整体的铁板微微晃动一下。
袁军的士兵们只能是以盾牌为屏障,缓慢地向易京楼行进,然后盾牌下的弓箭手再艰难地向上方射出几支飞箭。
袁绍这几天都快愁死了,他本以为可以拖到公孙瓒易京楼内的粮食补给和军需装备用完,可是最近几天,他发现公孙瓒的各种还没有断绝,而且羽箭越来越多,很多都是新造的,根本没有回收利用的迹象。
袁绍麾下谋士沮授在席间出列进言道:“主公,以臣所见,易京楼远远没有我等想象的那样简单,他的石基下面,定然有用于铸造和种植粮食的场所。”
郭图笑道:“真是戏言,粮食若无阳光,如何生长,饮水又从何处来?”
沮授怒道:“你这庶子,岂不闻前线士兵的口耳相传,有近易京楼下方的士兵传回消息,说那石基看似完整,其实表面则是布满了各种肉眼难以察觉的小孔,小到像是细长的银针所穿,如此以来,外界的阳光,必然可以射入其中,而羽箭却无法入内;至于饮水,岂不知掘地三尺有井?当初公孙瓒建造易京楼之时,必定是挑选了能够打井的地方,此楼如此考究,岂是你这整日在主公面前谄媚之人所能够了解的?”
袁绍皱着眉头,无暇管这两个谋士斗嘴,只是焦虑地道:“如此说来,这公孙瓒竟然建造了这样一座完美的楼阁?”
田丰在一旁缓缓地道:“主公,何必忧虑,以我势力内的各种人力物力,建造这样的楼有何难?就算是十座也没有问题。只是我们需要考虑到势力的长远发展,不宜将各种力量用在这样奢靡固守的东西上;公孙瓒则不同,他困守一隅,倾尽国力建这样一座易京楼,此举倒也算是明智,主公不必羡慕。”
“嗯,田丰说的对。”袁绍点了点头,脸上再次布满了愁云,“可是我等就在这里和公孙瓒僵持下去不成?”
潘玉坐在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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