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是个十岁的弱智女孩,比安竹大五岁多。四年前,哈巴的爸爸把哈巴的妈妈锁在屋里,不准她出门,原因是哈巴的妈妈要和别村的几个男女出去打工,而哈巴的爸爸怀疑妻子和其中的一男子有苟且之事,所以把哈巴的妈妈锁起,哈巴趁着刁大和出门做事,就把妈妈放走,从此哈巴的妈妈就没有再回来。
哈巴放走妈妈后,跑到安竹家躲藏,但还是被刁大和找到。刁大和揪着哈巴头发,像对待畜生一样把哈巴拖在地上,就这样一路拖回去,哈巴的灰色布鞋丢了,身体着地的部位都磨烂出血,刁大和把哈巴扔进后屋,把门锁了,不让人进来劝阻,对哈巴一顿暴打摔踢,哈巴血肉模糊。从此后,哈巴变成弱智。
哈巴变傻后经常被人欺负和拿来取乐,不管是年龄比她大的还是比她小的,都会欺负她。经常会有人把吃剩了的东西扔在地上,然后叫她捡起来吃,并且命令哈巴:“快,叫爷爷。”而哈巴也总是很高兴的捡起地上的东西吃,也总会叫别人一声‘爷爷’,只要别人高兴了,她自己也会憨憨的笑。
哈巴对于称呼很有统一性,凡是比她矮的,她都叫弟弟妹妹,比她高的都叫哥哥姐姐,除非你告诉她该怎么叫,她就会记住怎么叫,她记性却是挺好,说一遍她就一直记得。
安竹经常保护哈巴,不让别人欺负哈巴,所以哈巴对安竹很是信任,安竹在哈巴心里就跟亲妹妹一样没有区别。
这天下午三点,安竹带着哈巴去放牛,她们走走停停,完全是被牛儿引导着往前,都不知道是走在山的哪个位置。看到漂亮的野花就会折下来,用皮筋绑在头上,或是插在衣扣眼上,自我欣赏一番,看着个无名虫子都会盯上个半天,想知道它的巢到底在哪里。
他们用树叶吹口哨,虽然吹不响,也装着很会吹的样子。抓蝴蝶和蜻蜓,虽然抓不着,但还是很开心,张开双臂上下挥摆,在草坪上蹿来窜去,高兴的以为自己真的飞起来了。还会挖一些小洞,找些不知名的野种子埋起来,希望明年能长出大树来。就这样,他们很忙,做了很多事,不知不觉的太阳要下山了。
“哈巴,太阳要下山了,你和马安竹两人在这里干什么。”安竹哈巴被村里的刁大银看见,刁大银四十岁左右,哈巴和他是同一个祖宗,按照辈分,哈巴叫他爷爷。
“爷爷”哈巴喊刁大银,声音很甜,“我们在放牛。”
“放什么牛,你家又没牛,来,爷爷带你回去。”刁大银伸手要拉哈巴,哈巴避开走去一边。
安竹听到‘牛’这个字就懵了,突然想起是来放牛来着,牛呢?安竹着急了,这不知道是第几次了,每次都把牛给放‘没’了,每次都被妈妈骂的缩头缩尾。“哈巴,我要找牛去了。”安竹留下话,找牛去了。
“哈巴,来,爷爷给糖给你吃,”刁大银假装从裤袋里摸糖,“爷爷还有好多糖在屋里,你跟爷爷回去拿,爷爷统统给你吃,吃完了,爷爷再给你买很多很多。”
哈巴没有理会刁大银,她跟着安竹跑了。
安竹第一次放牛的时候,当发现牛不见了的第一反应就是对着村子连续的大喊“妈妈牛不见了。”后来慢慢的比较镇定了,先会自己去找,找不到了,才会喊“妈妈,牛不见了。”
所以这次安竹按照以往的经验猜想,母牛带着小牛不是跑到别人菜地去吃菜了,就是跑回家进牛棚了,于是首先就往附近的菜地去找。
“妹妹,妹妹等我。”哈巴追上安竹,“妹妹走这边,这边。”哈巴一直拉着安竹,在前面开路,这时哈巴在安竹眼里很伟大。
她们把有菜地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没看到要找的牛,安竹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至少牛没偷吃人家的菜,接着又急忙悄悄的跑回家到牛棚去看看,结果安竹又懵了,牛棚里不见牛,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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