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的期限很快就被挥霍干净,透过窗户看着纯黑的天空,封窕勾唇,露出一个浅淡的笑容。毛球被她这个微笑弄得莫名其妙。
还有多久呢?莫名有些期待啊怎么办?
似乎是顺应着封窕的想法,纯黑的天空突然迸发出一阵强烈的蓝色光芒,接着开始下起了蓝色的雨。
忽略掉它所带来的那些灾难,其实还是挺唯美的。封窕单手托着下巴,漫不经心的想着。
淅淅沥沥的雨声在安静的黑夜中格外醒耳,封窕看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腻歪了,所幸拉上窗帘,不再去看了。
很快雨便停了,封窕也不去看街道如今的模样,只是扭扭酸痛的脖子,慢吞吞的爬上床歇息去了。
看着封窕这幅高枕无忧的操蛋模样,毛球表示它什么都不想说,随她浪去吧,反正死不了。
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封窕就醒了,她拍拍自己昏涨的脑子,在床上愣了好一会儿。
许久之后,封窕像是被打通任督二脉一样终于问了毛球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
“男配是谁?在哪?”
毛球高冷的回了一句,“自己找,哼!”
封窕,“?”这幅傲娇模样跟谁学的?
封窕见毛球口音,大抵知道自己是问不出来什么东西的了。也没说什么,若无其事的下了床,跟往常别无一般区别的做着起床后的常规步骤。
站在梳洗台面前看着镜子中陌生的自己,封窕伸手捏着自己娇嫩的小脸蛋,看着镜子里那个柔柔弱弱的自己,感觉还是有些不真实。
毛球,“你在这臭美些什么?只是借给你用的皮。”
封窕,“我在思考人生不在臭美二愣子。”
待一切都准备完毕时,封窕走到自己的书桌旁坐下,然后就开始画画,神情淡然看不出喜怒哀乐。
毛球,都这种时候了你还有这种闲情逸致也是佩服你了,但还是很想打你怎么办。
没过多久的时间,铁门处传来一阵砸门声,经久不息。封窕听着听着,觉的有些烦躁。她一把拉开厚厚的窗帘,透过玻璃清晰的看到铁门处有一个长相丑陋且恐怖的人类或许不该称为人类,而该称之为丧尸的家伙拼命的用自己残缺不全的躯壳来撞击厚实的铁门。
虽说心里有些心理准备,可乍一眼看见,心里也是少不得些许恶心。封窕嫌恶的皱了皱秀气的眉头,再次“哗”的一声将窗帘拉上了。俗话说得好,眼不见心为静。
虽说是看不见了,可那一幕还是深深地埋在了封窕心里。一闭眼,那恶心的头颅不停的在封窕眼前晃啊晃,惹人心烦。
能感知到封窕心理情况的毛球幸灾乐祸的笑了,且乐的不可开支,属于毛球独有的魔性的笑声遮掩住了那个令人心烦的青灰色头颅。
笑点是真的低啊!
听着“嘎嘎嘎嘎嘎”的身音,封窕继续安然的作画。
半晌的时间过去了,门口的丧尸也走了,毛球的笑声也停止了,封窕的画也完成了。
毛球仔细凝视着那副画作一会儿后,颇有些怀疑的问,“你画的这丧尸?”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封窕将快要说出来的那句“不这是我上次问路遇见的那个小哥哥的画像”给生生憋了回去,神色自若的回了句,“对,没错,画的怎么样?”
毛球不疑有它,还很诚恳的给了评价,“画的有点抽象,不过你把丧尸的特点都表现出来了,也还算不错。”
会心一击。
听着毛球中肯的评价,封窕只觉得喉处梗着一口老血,既咽不下去又吐不出来。她看着白纸上的画作,周身散发着浓浓的悲哀。毛球自然是察觉了,但它以为只是它的评价有些伤人,想了想封窕之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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