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安见李极神游天外,心痒难耐,一记起湖底下的宝贝来心脏总要狠狠的抽搐一下,比之万箭穿心也不遑多让,那里还能顾的李极?自己一头跳进岩浆中扑腾起几粒火星便没了下去,李极暗自琢磨那立在岩缝前的岩浆怪物怎么一动不动了?慢慢踱步到了岩浆怪物不到十米处,见其仍无动静,顿时心疑,但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李极先前吃过这怪物的亏,此刻心的紧,仍然不敢冒然上前查探,捡起地上的石子扔了过去试探一番,只见石头触其皮肤,发出叮当的一声弹落了地面,岩浆怪物纹丝不动。
李极听了心疑,又扔了两颗石子,依次传来叮当两声,听了心中更疑,又见岩浆怪物毫无反应,便壮着胆子走到了跟前,只见那岩浆怪物浑身像是布满了一层薄薄的泥浆干后结成的硬壳,有几处松动脱落,李极用手指轻轻碰掉了泥土,见下边墨黑沉浸,忙用手接着抚去外壳泥土,那泥干燥无比,板结成块成块的如同硬壳般脱落,不消力气便蹭了一大片,现出了里边黑色的金属,在岩浆血红光芒映照下显的诡异无比。
“这不是山洞外的铜俑?”李极惊讶不已,只见随着双手不断拨弄泥土纷纷脱落出现的是一个高大的铁人,方脸高鼻厚唇,铁针般头发肆意披在肩膀上,虎背熊腰,双目精光毕露,右拳向前挥舞做攻击状。李极见了只觉得一股洪荒的气息扑面而来,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惊道“猛士也!”想先前天黑无光不曾看的明白,复又上前仔细观察,只见这铜俑一身气势非凡,虎目圆睁,胸口处有一火焰雕纹隐隐蹿腾。李极见此忽然记起一事,暗自沉思“曾闻昆仑石祖手下有一军,皆修炼有成,胸口处均以神火雕之,名曰“火焰军”,后来石祖和火焰军不知什么原因都消失不见,眼前之人莫不是火焰军中人?”想罢又细细检查起这铁人,打起精神看了半天也唯有那一处火焰其他再无半点特殊,才想起来自己从没有亲眼见过火焰军,昆仑石祖也都换了不知道多少代,且此消息也是道听途说,难以为据,最主要的是眼前这怪物已经没有什么威胁了,见再也找不到什么线索,心想早点和得安下了湖去看看那个宝物,刚回过神来只见山洞里那还有得安的影子?只自己一个人孤零零的在山洞里,用屁股想也知道得安去了那!暗道一声“糟糕!”顺带问候了下得安的祖宗,想也不再多想,急忙跳进了岩浆湖。
虹光迷眼间便落了地,四周环视顿时心神大骇!他娘的中了障眼法了!方才在上边往下观望时岩浆阵散出的光照的下方一片清明,空旷无物,此刻刚一落地只见周围黑雾罩地,四周氤氤氲氲辨不得方向,头顶上的霓光也已经势穷,难以穿透黑雾,这黑雾变本加厉般仿佛夺取了李极的感知能力,只听四下里寂静无声,睁眼一片漆黑,封闭感扑面而来,只有心跳声兀自跳的越发强劲,连忙深吞了两大口气稳了稳心神,心想必须要先退到岩壁,找到方向,才能进一步找到得安。
落地时背对岩壁而下,离岩壁很近,李极发现情况不对也没敢乱动,先靠到岩壁上再做打算,此刻左脚靠右脚,右脚依左脚,一步一步的向后退去,咬牙让自己镇定下虽然慌张但却不乱,每退一步心中便默数一下。
封闭感带来的强烈的孤独感和恐惧感油然而生,难免不让李极呼吸困难,只觉的口不能言,耳不能听,眼不见物,每走一步都要用全身的力量去协调身体,只有心脏兀自跳的厉害,几乎震颤了胸膛要从嗓子眼跳出来,看似短短几步李极只觉得每一步都漫长无比,黑暗仿佛一潭沉寂了无数岁月的湖紧紧包裹着李极,只觉得呼气都十分的吃力,只有挪动的脚还依稀让他感觉自己还活着,每退一步,李极咬牙默数一下,在退了五步后李极心里一松,汗水浸透了的后背沉重的贴在了凹凸不平的岩壁上,只觉得万分踏实,借着洞顶散射下的微光李极发现眼前似乎是一团漆黑如墨的液体凌空悬浮,光线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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