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显眼,请人喝上一杯廉价的麦酒或是朗姆酒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如果你愿意在食物上花费太多那么你想要其他什么东西的时候也得拿出两倍或是三倍的代价来。
“但你的主人似乎不是个那么吝啬的人。”那个人说,他是红喉港的一个盗贼,没有工会,在龙火列岛这种情况很常见,领主不允许有任何人掌握着超越自己的权柄,牧师与盗贼于他们而言都是想要谋夺列岛的一丘之貉。
“你也说了那是我主人。”葛兰喝了一口朗姆酒,借着烈酒的味儿将海星肉的腥臭冲淡他没说自己与施法者是同伴关系,这只会带来多余的警惕,只说自己被他雇佣。
“但这些东西有些只有施法者才会需要这是你主人要的吧?”
“问题是我不想白干。”
“你可以把价钱抬高些。”
“你是说让我对一个施法者说谎?”
“不是一样从里面弄钱?”
“不,不一样,一只狗只想吃块骨头的时候你当然不会介意,如果它想要吃你汤里的肉呢?”
“这个价钱我们弄不到你要的东西。”
“红喉港并不止这一家旅店或是酒馆对吗?”
“别太得寸进尺。”
“你觉得”
人们突然的喧哗打断了他们的对话,葛兰从诸多身体的缝隙间瞟了一眼,一个女人,或者说,一个女*奴隶正被拖入旅店的前厅,很明显,今天这儿又能开赌局了。
葛兰将自己的匕首放在桌面上不是那柄精金匕首,而是从考伯特的船员之一那儿弄来的,精钢质地,鲨鱼皮的鞘,他将匕首拔出一点,匕首的刃上闪烁着浅淡的光芒,这是他请克瑞玛尔做的魔法效果,事实上这只是一个戏法,但如果只是用来警告或是欺骗的话这点就足够了。
“好吧好吧,”那个人举起双手,沮丧不已地说,“真是活见鬼了,施法者们总是很慷慨的。”
“我不是施法者。”葛兰说。
那个人起身离座,但他的酒杯还放在原处,杯子里还有大约两三盎司分量的朗姆酒,这表示他还是要回来的在一个强壮的男性他的手臂上纹着一枚下方交叉陈列着两柄细弯刀的骷髅,表明他是海盗船上的一个重要人物,在女*奴隶干瘪的胸部上留下第十五道伤口的时候,那个人就回来了,他打开拎来的皮囊让葛兰看货,里面的东西十分驳杂,但成色确实不差有些上面还带着不祥的血迹。
就像盗贼公会一样,海盗船上也有法师,他们会留下自己需要的东西,其他的就拿出来换成金币,还有一些施法者,往往会因为麻痹大意而被盗贼偷去次元袋或被刺客窃去性命。
葛兰飞速地点选了自己需要的东西,那张纸条上的内容已经被他牢牢地挤在了心里,然后依照之前说好的价钱虽然那个人一直在不甘不愿地叽叽咕咕,但葛兰并不是一个新手,他知道那个人就像他一样满意于这次交易,黑暗中的买卖并不像人们以为的那样总是干净利索,某些时候他们比街头小贩更热衷于讨价还价,对金币表现的一无所谓甚至会让他们误以为你将他们当做乞丐看待他们会万分恼火,而你永远也不会想要知道像这样一个小人物会给你带来多少麻烦。
盗贼离开他们的桌子时,那个人也站了起来,既是护送也是监视,他们需要经过的地方包括被人群簇拥着的前厅,银币与金币投入木桶里的叮当声不绝于耳。在那个人设法挪开一个酩酊大醉的半兽人时,葛兰稍稍停了一下,他的视线落在那个女*奴隶身上,她浑身不着一物,没有受到捆绑,但就算是刀子落在她身上她也一动不动。
旅店的火把照亮了那个区域,因为失血,她的深褐色皮肤泛起一层死灰般的白色,盗贼注意到她的背部有着一个很大的方形烙印,大的几乎覆盖了整个脊背,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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