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漫长的宫道,一行人慢慢的,走到了太后的宫殿。
祥和宫三个字映入了眼帘,宗政筱亭眼尖的看着祥和宫右下角落款的印玺,倘若说自己没有记错的话,那印玺正是当今皇帝的。
想必那位太后在皇帝的心中必然是敬重万分。可是就自己所知,这位太后似乎不是皇帝的亲生母亲。看来这后宫之中,这位太后必然也是极有手段的。
宗政筱亭看了看身侧的司徒珣霄,只见他的脸上蜕去了平时的冷漠隐约有一丝的担忧。如今看着他的脸色再仔细想想,只怕这位太后和他们之间,必然是有很大的牵连。
倘若不是如此的话,又怎么可能会因为她的病而推延和亲这个大事情。红纱之下,宗政筱亭勾起探究的笑容。
随着司徒珣霄的步伐,宗政筱亭也随之而走进了祥和宫。此刻,祥和宫内,太后和皇帝宫云阳正端坐主位,一名身着艳丽的宫妃,正亲昵地服侍者着太后喝药。
这看似其乐融融的画面却总有一种突兀的违和感令宗政筱亭的心里泛出一丝丝的不舒服。
“见过太后见过皇上。”同一时间每个人都向着太后和皇上行礼问安,在一旁的宗政筱亭,只是微微屈了屈膝盖,便径直站起身。
果然的,此举一出太后和皇上的眼里都流露出不满。宗政筱亭面覆红纱,毫不畏惧地抬头迎向了二人的目光。而一旁的司徒珣霄,也走向宗政筱亭身旁,“你的身子不好,这一路的奔波劳累,可还吃得消?”
宗政筱亭看着司徒珣霄眨了眨眼睛,看来,这司徒珣霄果然是需要自己,配合着演一出好戏,看样子于在场的每个人都脱不了干系。宗政筱亭配合的摇了摇头,沙哑的声音缓缓而出,“倒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过分劳累,不小心中了风寒,喉咙疼的难受。”
此刻,司徒珣霄一脸关切,大有忘乎所以的感觉,浑然未将此刻身在祥和宫而有所收敛。太后看着此情此景,向皇帝投以了安抚的眼光,这才对着还跪着的人道,“都起来吧。坐着,别拘于礼节了。”
“谢太后。”宫云罗等人这才谢恩起身,各自落座,而司徒珣霄也似乎没有听到太后的言外之意,温柔体贴地把宗政筱亭扶着落座后,这才坐到了宗政筱亭身旁。
“太后的身体可好些了?”关切的话语,却因为冷若冰霜的表情而显得敷衍,宗政筱亭在一旁看着,这司徒珣霄的身体语言表现出来的关切,明明是炽热的,这表面上看起来,却有一丝不情愿,看来这太后与他之间,要么是有所误会,要么是另有隐情了。
“多亏了静妃和皇上时常侍奉在侧,已经好多了。”太后点了点头,慈祥地看着司徒珣霄,只是那眼里,却隐隐约约透露着悲伤,宗政筱亭只是在一旁暗暗观察着每一个人的脸色跟表情,心里的疑虑却越来越大。
“朕也是政务繁忙,若非爱妃时常侍奉,又替朕把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母后哪里会有如此之快的安康啊?这一点朕可不敢居功。”看似开玩笑的话语,却令宗政筱亭嗅到了不同寻常的味道,果然,随着皇帝的话语一出,那位身着艳丽的女子勾起笑容似娇羞一般,微微垂下头来,“臣妾只是尽自己的本分侍奉太后,皇上和太后抬举了。”
“爱妃谦虚了。”宫云阳爽朗大笑,眉眼之间尽是满意,而宫云罗此刻,也终于出声。
“皇帝哥哥,这太后娘娘已经身体康健,你又为何不派人前来告知呢?害得我们以为太后娘娘病重,日夜赶路,可是累死我们了。你不知道啊,这回京的路上还遇到了杀手,可怜云绯妹妹还中了一剑,身子骨还没养好呢,别火急火燎的往回赶,皇帝哥哥你这个不厚道呀!”宫云罗看似撒娇的嘟起嘴,一脸的不悦,“还有呢,此番回来,你总是你的爱妃爱妃的,都不关心云罗,你说你是不是太偏心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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