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驾到!”
“太后娘娘驾到!”
太监尖细的声音传来,一道明晃晃的身影,携同太后,缓缓映入眼帘。
宗政筱亭抬眼望去,好一副母慈子孝的模样,这二人,还真的是毫无嫌隙吗?微微眯起眼睛,宗政筱亭心中狐疑四起,但凡能做到皇后的位子,手段是必不可少的,而皇帝宫云阳并非太后所生,究竟是太后本事高,把他们驾驭得服服帖帖呢?还是其中,自有猫腻呢?
走神之际,一道熟悉的气味窜入鼻尖,极低的声音,嗡嗡传入耳帘,“女人,这个时候可不是走神的时机。”
话音一落,一道强有力的臂膀,将自己牢牢的圈住。
自然的,此刻,在如此场合之下,自然是不妥当的,宗政筱亭正欲开口,便见司徒珣霄冷冷启唇,“公主旧伤未愈,早先和臣以为侧妃一事争论了几句,牵扯到了伤口都故作逞强,臣心疼。”
心疼?好狂妄而且目中无人的宣示。
宗政筱亭此刻,自然不得辩驳,而司徒珣霄此刻说出此话,宗政筱亭也不会愚蠢到以为,这家伙是为自己解围而趁机报复揶揄自己。
配合地垂下头,宗政筱亭暗暗捏了司徒珣霄一把,却给旁人一种娇羞模样,更加令人对司徒珣霄的话语,深信不疑。而这样的话语,出自司徒珣霄之口,在看看那副冰雕脸,更加不会令人质疑。一向孤冷狂傲的战神王爷,在这个时候做出如此举动,却也令人不敢多说什么,毕竟,谁能当着罗栅国使节的面,说出斥责司徒珣霄因为关心公主伤势而好心搀扶保护?何况,这司徒珣霄还是公主的和亲对象?哪怕再不符合礼节,若在白云冈的面前训斥,指不定会被误会成云光国对公主不够关心!
宫云阳压住不悦,脸上一脸关切,“公主的伤势,还没有痊愈,战王怎可和她置气?更何况,这公主都未过门,岂可立侧妃?”
一旁的白云冈,只是恭敬的,坐在一处,安静观望。
“公主盛情难却,本王也是尊重公主。”司徒珣霄扶着宗政筱亭,将她安置落座,这才挑眉,“只不过目光不同,有些龃龉,倒也无碍,此乃家事,不值皇上挂齿。”
司徒珣霄此话一出,便显得皇帝有些婆妈,顾着小事,一时之间,皇帝的脸色也不由得难看了几分,握住酒杯的手,青筋微微显露出他的隐忍,如今,这司徒珣霄是越来越嚣张了。若是由着他做大,只怕就难以牵制了。
宫云阳瞥了一眼白云冈,压下不悦,暗暗观察着,企图自白云冈的脸上,看出罗栅国的态度,只可惜,白云冈也是老谋深算,浅浅的笑容,淡然的神情,竟无处可探。
“皇上,这酒宴,也该开始了,若是饿着了白丞相,皇上可要责怪臣妾安排不周了。”静妃笑笑得,解了皇帝的围,“臣妾按照太后的旨意,可是煞费苦心了,皇上何不也让白丞相好好的,看一看歌舞,品一品佳肴?今夜是宴请,可无关国事。”
“好!好!好!”宫云阳笑道,“难为爱妃如此辛劳,摆宴!”
皇帝一声令下,静候在一旁的婢女,也自然地按照既定的安排,上菜的上菜,表演的表演。
一场宴会,白云冈在皇帝的频频敬酒之下,连同随行的老将军,都醉意朦胧,醉酒之下,老将军看着太后的目光,都带着几丝的淫邪,太后自然敏感的感觉到了对方的不敬,却什么都没有做,只能皱眉瞪了对方一眼。
宴会之上,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小心思,顾着观察白云冈的皇帝,自然不会注意到另外一个老将军木泽松,倒是心思细密的宫云绯,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此刻的宗政筱亭,自然关切着自己的外祖父,在白云冈的使唤下,扶着白云冈,慢慢走出了宴厅,只是,宫云阳却勾起笑弧,看着二人消失的方向,和太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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