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筱亭下意识的便要推开司徒珣霄,然后她只是稍稍用力,便听得对方吃痛的唔了一声,然而却更用力的将她紧紧环抱在怀中。
也正是因为司徒珣霄的吃痛声才让她急忙缩回了手,柳眉紧紧蹙起,却不敢有太大幅度的挣扎。
喝得醉醺醺的人,此刻没有了往日里的平静和淡漠,就好似一个肆意妄为的人,只知道肆意地掠夺。被酒气熏着,还被人轻薄着却还需要担心对方不会因为自己的反抗而使他的伤口裂开,宗政筱亭顿时觉得,自己有够窝囊的。
这样子的吻,此刻却让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而肆意掠夺的司徒珣霄也渐渐的,松开了紧紧箍住她的力道,似意犹未尽,停止了掠夺的行为。
“你若是一直都这么的在乎我,那有多好!”带着些许不悦地抱怨,而原本松开了宗政筱亭的手,却又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肯松开。
“真被刺激到了?”宗政筱亭皱眉,没被握住的手,揉了揉太阳穴,很是无奈。
“宗政筱亭……嗝……”司徒珣霄打了个酒嗝,这才困惑的看向宗政筱亭,“为什么你……嗯……明明在乎我,却老是……对,拒绝我。公孙子兴真的,那么好?”
对于眼前的司徒珣霄,宗政筱亭有着浓浓的无力感,醉酒的司徒珣霄,居然似讨不到糖而耍无赖的孩子一般,让她无力招架。如果是他清醒的话,无论冷漠,抑或暴虐,她都能应对自如。可是,这样子似酒疯子一般,又没有了自觉,反而令她无法是从。
“唉……”宗政筱亭长长叹气,“司徒珣霄,你臭死了,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
宗政筱亭半哄半骗,好说歹说的才终于将司徒珣霄给安抚了下来,只不过,他却也在口中喃喃自语,不断质问。
此刻,陈先知已经在书房外头等候着,当宗政筱亭听到他在门外的回禀声,正欲起身,却被紧紧握住,只得无奈坐下。“进来吧!”
得到主子的示意,陈先知连忙步入,却被满是狼藉。而此刻,王爷却眉头紧锁,似乎有些神志不清的,紧紧的拉住公主的手。
陈先知迟疑着看着司徒珣霄,“公主,这……”
“给他看看伤口。”宗政筱亭吩咐。
“是!”陈先知也不多话,急忙为司徒珣霄检查伤势,而后又匆匆忙忙打开药箱,替司徒珣霄重新清洗伤口,而由于他一直紧紧握住宗政筱亭的一只手,也令得陈先知在为他包扎伤口绑上绷带时,花费了更多的时间。
“公主,这是旧伤没有处理好,而又反复的牵动了伤口而导致一直不能复原的原因。”陈先知包扎完毕后,对着宗政筱亭回禀。
“如果不牵扯伤口,到何时可以痊愈?”宗政筱亭抿唇担忧道。
“你若是按照正常来说,病人配合的情况来看,只要好好的换药,不去做牵动伤势的动作或是行为,半个月便可恢复。”陈先知有些担忧的瞥了一眼司徒珣霄,“只是王爷若是按照如今的酗酒程度,还有之前几次匆匆忙忙地抱着公主,施展轻功回来,只怕拖得太久,手臂便会落下病根,甚至是不能使力。”
陈先知的话语,令宗政筱亭大吃一惊。“居然会这么严重?”
“是!如果下官没有推测错误的话,王爷的伤口应该是在那次为了救公主而被毒箭射中,再加上跌落悬崖伤口泡水,延误了上药时机而累积的。”陈先知道,“若是真的如此的话那么后来几次三番抱公主回来,是会对伤口不利的。”
“半个月?”宗政筱亭确认着。
“是。”
“好,本宫知道了。这段时间里每天固定把药送到本宫那。”宗政筱亭嘱咐着,便挥手示意陈先知退下。
当陈先知退下后,书房之中又只剩下二人独处,或者确切地说,只剩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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