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有这样子,肆意妄为了。”公孙子兴低笑,停下了拨弄琴弦的手,眼里尽是感慨。
“子兴大哥似乎有些不对劲。”宗政筱亭柳眉紧蹙。
公孙子兴只是笑了笑,取出了一个小盒子问道:“这个是不是你一直在找的?”
精致的琉璃盒,就这样子静静躺在公孙子兴的手里,而接过盒子后,宗政筱亭狐疑的打开了盒子,却惊得瞪大了眼睛。兜兜转转找了那么久的玉霾石,居然是苏黎国的玉玺!
瞪着手心的玉玺,宗政筱亭的心里,却猛地一惊。
“之前你到处搜寻都找不到,却偏偏的都对着公孙家和韵家的玉石坊而去,我就有些怀疑了。”公孙子兴一脸平静,“想不到还真的是这玉玺。”
“子兴大哥,你把这个给我,想做什么?”
“对不起。”公孙子兴起身,看着宗政筱亭的眼睛里,却有着愧疚。
这一声的道歉,令宗政筱亭的心猛的一揪,思及刚刚公孙子云的异常,有些怀疑,呼之欲出。
“你父皇和母妃,我的的确确保不住。”公孙子兴的话语,极力保持着平静,可眼底的不平静,却出卖了他。
“你下的令,是吗?”紧紧握住玉玺,宗政筱亭的目光渐渐冷了下去。
“司徒珣霄已经和天玺国联合出兵了,我的计划,已然败落。”公孙子兴淡淡的,负手而立,转过了身子没有看宗政筱亭:“拿这玉玺,换我在乎的人的性命,如何?”
“既然一切已成定局,你又何必和我交易?”宗政筱亭垂下眼眸,极力维持着平淡的语气。
“因为你说对了,天下苍生何其无辜。”
公孙子兴的话,令宗政筱亭紧紧抿唇,以映雪山庄和韵家的实力,若真的杠上,只怕也是要鱼死网破方可罢休。
盯着司徒珣霄的背影,宗政筱亭别开了头:“那你又能做什么保证?”
“你若愿意,我会在合适的时候,待人离开,而映雪山庄的一切,都将归你所有。”公孙子兴淡淡道,“我能确保有生之年不会有人再掀波澜。只要这玉玺,不在我手上。”
公孙子兴一直不肯转身,宗政筱亭盯着那背影许久,心里也明白,有些东西,问也问不出来。既然如此,多说无益。
“你要我怎么做?”
“过几天,你自然会知道。”公孙子兴低低一笑,“这玉玺比我自己还重要,除了你,谁也不配得到。”
“我知道。”宗政筱亭点了点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湖心亭。
没有告别,没有其他话语,就好像刚刚这湖心亭,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公孙子兴盯着因为微风而微微吹动的湖面,勾唇浅笑,“你我之间,果然是不可能不是敌人,在我下令除去你父皇的时候,就已然注定。我能为你做的,也只能是如此了。”
十日后,司徒珣霄的军队来到罗栅国的时候,却没有遇到抵抗,自罗栅国的皇宫被侵占后,民间就沸沸扬扬的有了皇室被困,死伤无数的流言蜚语传出,原本安居乐业的人,只觉得着占领皇宫的人,居心否侧。
而在司徒珣霄抵达的时候,民众只觉得为了解救公主和皇帝理所应当。一个时辰前还在罗栅国的人马,却在司徒珣霄攻城之后,销声匿迹。
月余未见,司徒珣霄再次见到宗政筱亭的时候,只是安安静静的彼此对视。空气间,似乎凝结于此刻。
“太后死了?”
“嗯。”
“香碧池?”
“死不足惜。”
“那接下来呢?”宗政筱亭莞尔一笑,看着司徒珣霄的目光,柔柔的。
“或者,真的要按照姑母说的演变了。”司徒珣霄眉头微挑,对着宗政筱亭伸出了手。
盯着虚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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