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士赶到。
“吴将军来的正好,殿下有令,袭杀李锦寒一行五十九人!”禁卫首领冷漠的说道。
“放屁!”吴易兴忽然大吼了一声,劈头盖脸便往禁卫首领骂道:“殿下糊涂!从事大人乃是我玉沙城盖世功臣!玉沙城但有从事大人在,狄族大军便不敢南下攻城!殿下怎可自毁长城!”
禁卫首领冷冷地说道:“吴将军好大的胆子,竟敢辱骂殿下,将军是铁了心要相护了。”
“这事情谁对谁错,城内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我吴易兴不才,却不能昧着良心做事!”吴易兴咬了咬牙,斩钉截铁的说道。
李锦寒心中感动,朝吴易兴说道:“吴将军的情义我李锦寒铭记在心,只是却不用来趟这淌浑水,平白葬送了前程。”
“什么狗屁前途!”吴易兴忽然激动起来,大声吼道:“如果前途便是要俯首帖耳的做一条听话的狗,这前途我吴易兴宁愿不要!”
禁卫首领大怒,眼神凌厉的看着吴易兴,一字一顿的说道:“吴将军可是要造反?”
吴易兴大声道:“我绝不是造反,只是不希望殿下做错事情!”
“西门众将士听令,将左旗偏将吴易兴等会儿一起捉拿!”禁卫首领凌厉的发下了命令。
西门将士万万不想和李锦寒等人为敌,却又不能不听从命令,当下神色纠结,提着武器,硬着头皮往李锦寒这边逼来。
“西门的,瞎了你们的狗眼了!”吴易兴的厉声怒骂便像是平地惊雷一般:“你们睁开眼睛仔细看看,眼前的是什么人?那是咱们玉沙城的功臣!要不是他,城内你们的父母妻儿都要被狄族蛮子杀害!你们良心都被狗吃了吗?要做这等之事!”
在场将士闻言身躯都是一震,紧紧的看着眼前的李锦寒,心中如同翻江倒海一般。
西门守将犹豫许久,终于是硬着头皮说道:“吴将军,殿下有令我们也是为难”
吴易兴喝道:“你们只知道听殿下之令,却莫要忘了,从事大人是哪里的官家?你是禹州府的官员,还是玉沙一城的官员!”
西门守将冷汗淋淋,久久说不出话来,心中忽然意识到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吴易兴说的不错,李锦寒乃是禹州城的官员,正是王爷千岁任命的,大世子如今意图杀害已是不该,他是王爷亲子自然不怕,但是自己一旦牵扯到这淌浑水里,却是极有可能以后被拉出来做替罪羊处置的!
“打开城门,给从事大人放行!”吴易兴忽然大叫道。
“不得放人出城!”禁卫首领大声喝道。世子府禁卫已经纷纷向李锦寒等人杀了过去。
“打开城门!”吴易兴焦急的又叫了一声。然而西门将士虽然没有听从禁卫的号令袭杀李锦寒,但是也不敢真给李锦寒一行人放行。
“西门诸位将士,你们难道也要造反吗?速速击杀李锦寒!”禁卫首领咆哮道。
西门守将冷汗淋淋,默不作声,带着手下兵士忽然退到了一边,两不相帮。
“本部左旗来人,给我打开城门!”吴易兴奔马过去,帮李锦寒挡住禁卫的攻击,一边大声吩咐着底下兵士。
“开城门者大罪!”
城门旁情形混乱一片,世子府禁卫人数占多,而李锦寒一行人却都是前日负了重伤,世子府一边明显占优势,但是州府五十九人个个都是剽悍异常,一时之间世子府禁卫也拿不下李锦寒,暂时只能是陷入了僵持状态。
轰隆声忽然响起,却是左旗兵士在吴易兴的吩咐下终于是拉下了绳索,城门被缓缓的拉开。
“城门开了!从事大人速速出城!”吴易兴随手挡住了旁边一剑,急声催促着李锦寒。
“吴将军,玉沙城中你已呆不下去,你也随我走!”李锦寒一边拉转着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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