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处置,好不好?”
“好。”南叶满口答应,“就当我这世子夫人上岗前的演习,练练手了。”
顾端的心情,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轻松过,完全不想再理会什么通房的事,只记得叮嘱南叶:“随你怎么练手,但务必问清楚,还我清白。”
南叶忍不住笑了:“从来只听说姑娘家力证清白的,还从没见过大男人提这样的要求。”
“那是,我可是为了你,守身如玉呢,怎能让我背这样的黑锅!”顾端想起汪妈妈和芦芽联手污蔑他,心里头还是很气,就是因为她们,才害得南叶和他起嫌隙;就是因为她们,才惹得南叶伤心落泪,实在是太可恶了!
要不是因为南叶相信他,这事儿还不知闹成什么样子呢!
更让人痛心的是,芦芽是自小就服侍他的丫鬟,他有多信任她啊,她怎么能这样对他!
南叶心里也不好受,她一向示芦芽为好友,什么新菜都少不了她那份,芦芽也帮过她不少忙,这人哪,怎么说变就变了呢?
两人默默地相拥,寻找着彼此身上的那一点温暖,直至夜幕深沉,还舍不得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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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早,南叶梳洗完毕,径直去了柴房。
顾端早命人来打过招呼,看守柴房的婆子见了她,点头又哈腰,恭恭敬敬地把她引到关押汪妈妈和芦芽的房间里,又要给她搬椅子,上点心和茶水。
南叶摆了摆手,道:“不必麻烦了,我来说两句话就走。”
芦芽和汪妈妈,昨日到底受了点刑,正在昏昏沉沉间,听见南叶的声音,方才清醒过来。芦芽看了南叶一眼,马上又把头垂下了,汪妈妈则是满脸警惕地望着她,眼睛都不眨。
南叶朝前走了两步,汪妈妈马上大叫:“你要做什么?!又要用刑?我告诉你,这事儿传出去,对你,对世子,可都不好听!”
南叶淡淡地笑了笑,道:“汪妈妈,你太紧张了,不过是一个通房,有必要动刑么?我过来,只不过是想告诉芦芽一声,甲庄路远,记得多带点干粮。”
“什么?!你要把芦芽送到甲庄去?!凭什么?!”南叶这话,简直比用刑还要打击人,汪妈妈失声尖叫,“芦芽跟了世子十来年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一个还没过门的贱婢,有什么资格把她赶到甲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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