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饭后,我和小花聊了聊。我打算把盘口归置给小花。其实我想了很久,如果说给瞎子,以他平常那没有什么拘束的性格,给他他也不会接受,而且他也不会去管。如果说给秀秀,也是不行的,秀秀只是个小女孩,盘口的事还是让她少接触的好。思来想去,只有小花了,盘口他处理的也多,其实也只能是他了。小花明白我的意思,也知道我是真的不打算再陷入这些纷争之中,到是没说什么,便接了盘口。
现在,闷油瓶回来了,铁三角也真正齐了,我想我们也该过几天平静的生活了。命运玩我们也玩得够久了,也该放开我们了吧。
后来,我和闷油瓶陪着胖子去了巴乃。很多事情,确实该结束了。
巴乃还是几年前的样子,山清水秀的小村子,但在胖子心里却是真的少了太多东西。
云彩就如一粒小小的微尘,消失、存在,似乎不能影响什么,但有这么一个人永远记住了这粒微尘,并因她的消失而痛苦了很久很久,也执着的守护了很久很久。这份执着,有多少人能真正做到呢?
我们来到了云彩墓前。看到云彩的墓碑,我眼前闪过她当年的样子。这么鲜活可爱的一条生命,竟然就这样消散于我们眼前,那时的无力感,真的很难受。但胖子心里的痛苦应该更甚于我们。“我是真的喜欢,从没开过玩笑”,这句话,我从未怀疑过。
胖子站在墓前,手轻轻抚着墓碑,嘴里喃喃说着什么,没有了往日的嬉皮笑脸,更多的,是眼神里那股淡淡的忧伤。是的,时间可以抚平一切,但却永远也抚不平胖子心底的那道伤口。
我打算让胖子一个人好好和云彩说说话,便叫着闷油瓶,去别处走走。闷油瓶应了一声,我俩就先走开了。
其实自从闷油瓶从青铜门里出来,我明显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一些变化--如果说之前他对万事万物都是淡然的,那至少他还执着于他的使命,他还是张家的族长。而现在的他,已经完成了那些他“应该去做的事”,现在的他,对一切事物是真正的淡然了。可以说,他虽生活于这个世界,却同这个世界无太大牵连,他的精神只活跃于那个属于他的世界里。
可今天,当他看到云彩的墓碑后,却像是想起了什么,皱了皱眉头,这可是我这么多天来第一次看见他脸上出现了表情,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可惜他一直保持着“闷油瓶”的优良传统,愣是没有说什么。
“吴邪。”正琢磨着,却听见闷油瓶叫了我一声。“嗯,闷…呃…小哥,怎么了?”我原本想叫他闷油瓶,可到嘴边,却又改成了“小哥”但闷油瓶没有注意到我的话,只是淡淡说了句:“我想起了一些事,可能有些重要。”
我疑惑地看着闷油瓶。想起了一些事?闷油瓶的记忆到底是怎么了,感觉有些乱啊。
但我也没时间用来多想了,闷油瓶这句话好像是说他想起了什么。这几天他可是都没怎么说话,一次又一次的给我贯彻了“闷油瓶”这个词的深刻含义。这次他可算有了些说话的“欲望”,管他记没记起,他能说句话就行。我忙问:“什么事?小哥你说说看。”
没想到,小哥所说的这件事,却成了后来那些事的重要突破口。
在张家,族长是最强大,最有权利,且至高无上的人。而张家族长便是知晓张家历代秘密后必须保守,再把有用信息传给下一任族长,无用的或者无益的便消除掉。可以说,张家族长是唯一知晓世界的“终极”并离其最近的人。
每一任族长手里都掌握着无数神秘莫测的东西。他们守护着张家的秘密,同时也守护着世界的“终极”。
然而越是强大、神秘,便有越多的东西想去窥探甚至窥破这其中所深藏的奥秘。于是,人们便玩起了一场“猫捉老鼠”的游戏,这游戏越玩越大,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