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儿,”诸葛琉宴僵硬着身体,盯着扶卿容,声音沙哑,却不敢动弹一分。
扶卿容压住自己的气怒,“送他离开,也不过是我一个承诺罢了。既然他们天决国做到了,我们商国就不能言而无信?诸葛琉宴,以后别什么事都往别的地方扣。瞻”
说完这话,扶卿容掀帘离去。
诸葛琉宴冷眼看了秦隽,冷声吩咐:“看着他。”
帐外同时响起一声是溽。
诸葛琉宴大步朝外追,秦隽掀开一边的帘子,看到传闻中的宴王正疾步追上那负气的女子,握住她的手腕,却被那人狠狠的甩掉。
如此周而复始,直到两人都消失在一顶帐篷的左边,秦隽才慢慢地收回眼神。
心莫名的震痛了一下,有种早些相识便人不一样的心情。
容宴,容宴,扶卿容取容字,诸葛琉宴取一宴字,可不正是容宴吗?
秦隽知道那确实是容宴,同样的,容宴亦是扶卿容。
没想到,他们再次相见竟是如此场面。
秦隽不由大为苦笑,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经历。
扶卿容闭帐,诸葛琉宴立在帐外一夜。
扶卿容如此也是一夜未入眠,那人就是一死脑筋,现在还要用体罚来激她的同情心。
“王妃,王爷他……”
“让他站着吧,”扶卿容冷笑一声,“他以为这样就可以让他做过的事情抹平了吗?”
“可是王爷这样子站在外面,会影响到他的威名,以后如何在将士面前发号施令?”风祈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外面的将士都在传议论了。
扶卿容看了他一眼,冷然道:“惧内,是么。”
风祈清咳了一声,外面的人确实是这么说的,堂堂一个宴王,竟然会被传来惧内。
这以后如何让他们王爷如何积威?
扶卿容再度冷笑一声,“他大可将我这个人杀了。”
风祈抹冷汗,她明明知道,王爷不可能这么做。
“王妃,您还是让王爷回帐内再——”
“天决国的兵退出多远了?”扶卿容将孩子抱入椅中,回身问身边的风祈。
“已经退出五座城池,回到了该回的位置。”
不得不说,天决国很讲信用。
“将旋机公子放了,”扶卿容道。
“可这旋机公子放了,会给我们商国造成——”
扶卿容掀帘走出,正面对上铁一般的诸葛琉宴,那如寒霜般的双目在对上扶卿容时,有了那么一些温度。
“容儿。”
“放了他吧,”扶卿容开口的第一件事就是放了那被囚禁在帐中的秦隽。
这让他眉头一拧,脸色森沉。
“到现在你还念念不忘他……”
“诸葛琉宴,我若是喜欢他,非他不可,我这两年又何必躲得远远的?直接投奔他不就可以了。我告诉你,现在你没权管我这些,真是莫名奇妙。”扶卿容实在是受够了。
“你以为你在这里杀了秦隽,能给商国带来好处?我告诉你,诸葛琉宴,杀了秦隽只会给商国带来灾难。如今商国被东辰与靖国攻打,你还想要天决国以国恨来追杀商国吗?”这样的灾难,商国根本就受不了,所以,秦隽不能死。
而且还得安然无恙的送回天决去。
诸葛琉宴自然是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一人人在昏了头昏了脑后,根本就忘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特别是像现在他们三人的情况,就连无所不能的宴王也会为情所困。
诸葛琉宴此时面上的冷然早已不见,那高深莫测的眼底闪过几分温柔,“容儿一切是为我。”
“屁话,”扶卿容忍不住暴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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