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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脑.......”我一时消化不了这些东西：“人脑的波，被黑雾吸收？”

    唐教授将图像上的黑雾转化成壮阔的宇宙，这让我想起了在虚拟世界，女娲的花园里。

    “有某种东西，在通过暗物质干扰人类。与此同时，我们无意中发现了可以吸收人脑信息的星云状黑雾。直到你的出现，星云状第一次出现物质快递。”

    “物质快递？”我想起了黑雾中出现的召唤者：“就像那个融化一切的怪物？你们知道它是什么玩意？真的是外星人？”

    “这还属于绝密。”唐教授说：“不过真有某种智慧体可以设定某个坐标，让暗物质在固定地点分裂融合的话，那么遥远宇宙的物质转换，也并非难事。”

    唐教授拍了拍我的肩膀：“换句话说，天外有天，真有什么东西存在着。”

    他这话的意思虽然隐晦，但足够让我明白了。

    艾斯丽说：“这下你明白为什么非要你去虚拟世界召唤黑雾了吧，由于你的脑波经过复制，与黑雾发生了类似共鸣的现象，并且在锦屏暗物质研究所，第一次实现了人与黑雾的沟通，引发了物质转换，所以就算没有鲁教授的私心，你也会被安排进入游戏。”

    “那为什么伏羲不行？”我问艾斯丽：“伏羲可是完全复制了我的信息团。”

    艾斯丽站在图像下方，展开双臂：“有时候啊，广阔的宇宙也不见得有人复杂，人对宏观的观察投入太多，对微观的投入太少。对遥远的陌生研究太多，对熟悉的自我研究过少，人，其实是很复杂的东西。”

    “没错。”唐教授说：“女娲事件之后，你获得的模拟数据很重要，我们发现了在实验的最后时刻，确实有巨量的陌生数据融入运算之中，并形成病毒，篡改结果，破坏程序。

    这让女娲束手无策，险些崩溃。但是奇迹般的，那些陌生数据在最后凭空消失了，女娲就像是获得了神的指引，在关键时刻自我创造了新的算法，封锁了病毒的扩张。”

    那一场惊天动地的神之战，我现在还能想起，无比高大的女娲高举双臂，耀眼的五色光芒闪动着，破坏了黑雾形成的巨爪，让世界恢复纯净。

    “您的意思是，那些突然出现的病毒，也是黑雾.......”我觉得哪里说不通。

    “它们一直在变。”唐教授又转换了屏幕：“世界各地从最初的爬行者，剥皮者，到各种奇怪的变异者在女娲事件之后陆续出现，并且变异的速度加快，范围扩大。”

    “它们着急了。”我似乎明白了唐教授的意思。

    “如果它们存在的话。”唐教授用手点点玻璃罐子，里面的破腹者似乎动了一下：“它们确实开始了新的动作。”

    “这跟你们的实验有什么关系？”我冒险问出这句憋了很久的话。

    唐教授的实验，是艾斯丽此行的关键所在，甚至也是我调查的关键所在，直接询问，不知道唐教授会如何回答。

    “你知道我们这些所谓的剥皮者是怎么来的吗？”唐教授拉着我走到房间边缘，这时银色大门打开，一辆无人餐车缓缓驶入，来到我们面前。

    “边吃边谈。”唐教授掖了餐巾，坐在一头，我和艾斯丽左右而坐，我一看还是西餐。

    老小子不会下毒吧？我看艾斯丽倒是不在乎，用刀叉飞快的切开香肠，放进嘴里。

    “我听说剥皮者还是你起的名字。”唐教授没牙齿，像老太太一样囫囵着：“不亏是作家，很形象，我们曾经有一段时间认为自己跟人类不同，但是久而久之，发现我们所谓的人性尚在，只是丢了层人皮而已。之所以还没有变成爬行者，就是当初鲁教授拿出的药剂，那是国家生物团队研制的抑制剂，在我们三十五人身上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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