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斯丽点头：“这些黑血教的信徒在这进行某种仪式，肯定有目的，会不会它们在利用频率干扰器，在做什么呢？”

    “频率干扰器......黑血教.......”我眯起眼睛：“黑雾........草他大爷的，我好像明白一点了。”

    我再次观察了一下，跟他们说：“第一，假如在建筑物里真有频率干扰器，这帮人就是想破坏干扰器，让这几百号黑血教徒转化，至于为什么转化，我还不清楚.....”

    “干，这我也知道呀。”阿光说。

    “第二，这帮人是想召唤星系状的黑雾。”我放下望远镜：“据我所知，要想把散在空中的黑雾聚集成星云状，就得通过电磁和其他什么玩意，整成一个圈，然后暗物质就会像吹泡泡那样出现一个星云状的黑雾。”

    “干！”阿光说：“他们怎么知道哪里有什么暗物质？”

    我一笑：“小子，你得明白，所谓的变异，就是暗物质造成的，而变异越强的地方，暗物质的数量就越多。”

    艾斯丽问我：“你是说，他们在用人类当工具召唤黑雾，怎么可能呢，人脑的信号太微弱了。”

    王家豪说：“我觉得有道理，假如领导说的话成立，那么几百个人的数据叠加，说不定......”

    “不是说不定。”我说：“你们别忘了暗物质干扰是一个主动的东西，蛹化，从最开始的爬行者，剥皮者，到目前的破腹者，还有我们在地下看到的融合者，说明暗物质的干扰是不断变化的，假如，它真的是某个智慧生物控制的，从开始的被动干扰，到主动接受信号，很可能就是他改变策略的一种方式。”

    “没懂。”陈律很坦白。

    “知道某著名科幻作家的，黑糊糊森林理论么？”我说：“黑糊糊的林子里，到处都是猎人，谁都不敢乱开枪，怕暴露位置......”

    陈律一笑：“傻奥，不会转移么.....”

    “我说你能不能让领导说完？”我抬头用望远镜观察一下，这帮黑血教徒还在那跳着呢。

    “转移也会被发现，这时候有一煞笔小孩，点了个火堆说‘我在这。’于是猎人就冲他开了一枪。”

    “干，那不是很白目么？”阿光说。

    王家豪皱着眉，好像琢磨出滋味来了：“领导的意思是，这些黑血教徒，在主动于黑雾沟通，而黑雾假如受到了他们的信号，会主动变化，由天上的雾具象化。”

    我拍拍王家豪肩膀：“这是个有出息的孩子。”我一指陈律和阿光：“你们俩，打一辈子仗去吧。”

    “干，我也懂了。”阿光冷笑一下：“好简单了。”

    “简单，却违背了传统的科学常识。”我拿出水杯喝了一口：“可是黑雾出现以后，所有的常识都变了，世界倒真像是这歌里唱的，有邪神降临，惩罚人间。而所谓的黑血教徒，就是主动向神明示好，乞求神灵的宽恕，免于变异。甚至有人愿意主动蛹化，替神灵完成人类全体变异的任务。”

    “干，那跟干扰器有什么关系呢？”阿光问，陈律说：“傻，有干扰器，他们就不能跟神仙唠嗑了呗，神仙也就没法搭理他们。”

    阿光点头：“那我们去修复干扰器。”

    我冲这台中湾的小伙子点头：“恭喜你，都会抢答了。”

    我们分兵派将，准备寻找干扰器，看看能否修复，阻止这场恐怖诡异的广场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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