熔岩子国的帝都人们处于惴惴不安之中,从贱民到平民再到贵族,无不战栗着看向子嗣府的方向。
那胆敢直呼子嗣真名的强者,不知此刻的命运如何?
而这一城的平民亦不知自己的命运如何。漓水子国虽然相距遥远,但是其子民悲惨的命运整个世界都有所闻,被压迫可咬牙忍受,只是死亡却依然会勾起任何人的恐惧。既然那人说到了子嗣和主父,实力一定不弱,只怕打起了整个帝都都要遭殃。
已经有怕死的帝都人民收拾家当,准备逃出这个城市。只是他们还未想到,要是战争真的在帝都打响,恐怕整个熔岩子国再无安宁的地区。
只是那个声音咆哮出来的话语,这些平民却不敢多想。一个子嗣怎么可能叛国?尤其至高至强的熔岩之子,整个国家本来就是他的啊。
而贵族们却各有各的猜测、各有各的心思。最近世界局势纷乱,不得不早做打算
此刻的帝都只有一位大将军,其他的都在各自封地上驻守着。这位大将军更是浮想联翩,他是唯一知道魂宴之主最近来到了帝都,并且一直和熔岩之子在一起。而且那个陌生的咆哮声也提到了魂宴之主,只是不知道子嗣大人和魂宴之主在做些什么。
内室里,终于缓过劲来的佩鲁慢慢爬起,刚刚成为将军的他很快就成为了子嗣,这种身份的极速跨越还是让他有一种不真实感,只是这种喜悦感和充盈感却是实打实的充斥在心间。
“主父,我们现在该怎么办?”佩鲁有些期待、又有些不安地问道。
成涟略微思考,然后尝试着让化成温派罗斯模样的光化分身说了几句话——随着成涟爵阶的上升,他的光化分身已经可以说话了。只是这声音,还是成涟原本的声音,即便外形确确实实是温派罗斯的模样,但是发出的声却极为不协调。恐怕熟悉这个子嗣的熔岩贵族一听就听出不对劲。
“这就有些尴尬了。”成涟说道,绕着光化分身转了两圈,细细打量着回应,“现在该怎么办,就要看能不能把熔岩子国也控制住,作为我们的一张底牌了。事实上我现在手中控制的力量已经足够,而且再多也不太方便控制了。这张底牌要不要就有些”
成涟摇了摇头,这个熔岩子国其它贵族的力量再多对大局也没有太大的影响,实是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当势力聚集到一定的地步之时,只要最高层的子嗣和主父都被控制,一些将军和郡侯对大局再无更多的影响。已经灭国的夜灵子国,它的主父和子嗣突然宣布投降加入厌世主国,就极大的增强了厌世主国的实力,增加了局势的咚动荡。这就是高层力量的重要性。
“我们先撤离熔岩子国回香山堡,让子嗣失踪的消息渐渐从内部传开。熔岩子国要是想延续必定要依附于你这位新的子嗣,那时候这张底牌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收回。他们要是不肯依附,也不过是被侵略、吞并的下场。”成涟道。
佩鲁对熔岩子国可没有这么大的责任心,而且成涟分析得很有道理。佩鲁身为新熔岩之子却无一点心理压力,对其而言直接就此随着成涟扬长而去、抛下了熔岩子国,也是如弃鸡肋、不值得再三思量。
而且在佩鲁的心中,已经化作历史的天堂子国才是他心目真正的理想国家。他还是一个小小佣兵、连扈从都不是的时候,就常年跟随着商队、佣兵团往来于天堂子国和熔岩子国。对比之下才有差距,凡人皆有向上的欲望,尤其是那时候佩鲁还有向上爬的血统和实力。
天堂子国的那种富足和自由就极大的满足了佩鲁对于一个国家该有样子的全部幻想。
在佩鲁看来,天堂子国才是他的母国,而熔岩子国不过是一个经常要去的异邦。他当真没有太多的感情。
“主父,那我们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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