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部门比如大理寺得到部分刑部的权利掌管全国刑案,将会直接指挥各地的司法系统,相当于后世的最高法院。衙门里的捕快等职务变更为公安局,在北京重新设立公安部等新机构。因为明朝的御史言官们出了名的像疯狗,所以都察院基本保留不变,只是规定上书弹劾必须有真凭实据,如果风闻言事被证明子虚乌有则追究相应责任!值得一提的是原先完全没有类似衙门的皇家中央储备银行,因为全国的金融服务业还没有呈现出规模化专业化的趋势,原先的山西票号被战乱毁坏的还没有恢复元气,所以这个储备银行的作用暂且只有发行货币一个职能,等于是抢了户部的买卖。但是他的首任行长却耐人寻味,自从姜田明确拒绝这个位置之后,冀王便无可奈何的暂管央行。其实这也有一定的风险,因为冀王同时还管理着京城治安,那么根据新的章程,公安部建立之后,全国治安以及缉捕之类的工作都将转移到公安系统,这等于是变相的剥夺了冀王的军权。
朝堂上的纷纷扰扰现在已经完全打搅不到姜田了,确切的说是他有意的避开了那些敏感职务。明知道接下来就是各方为了争夺利益而进行谈判,原先的六部与内阁等人可是要划分好势力范围,同时还要同新衙门讨价还价,这个过程姜田可不想参与。毕竟自己资历太浅,未必能指挥那些盘根错节的关系.,所以暂时的退让并且展现出自己没有对权利的渴望,便是在这混乱的前夜明哲保身的办法。
眼看着天光大亮,姜田结束了和这几个朋友兼学生的闲聊,然后带领着他们鱼贯走进教室,站在新定做的讲台旁边,看着人已经都到齐了,便由宋懿带头向他行礼,姜田这次没有摆出老夫子的做派,而是同样的向他们轻轻的弯腰,一时间所有的学生都面面相觑的不知如何是好。
姜田招招手让他们都坐下,而自己就像是后世那样站在讲台后面:“别太吃惊,虽说你们是来上学的,但是论起人格我并不比你们高,刚才的就算是还礼了。前几日我因为有公事要办,所以怠慢了诸位。但是经过德馨向我转达,知道你们的新学水平并不相同,有些甚至连基本的东西都不懂。所以对新学有所了解的人也不要不耐烦,从今天开始我们从头讲解。”
紧接着姜田从讲台里拿出一盒定做的粉笔,也就是熟石灰加石膏做的东西,在身后的黑板上先是抄写下来这学期的课程表,每上五天休息一天,正好一个月上满五轮三十天,每天三节课上午两节下午一节,中间午休一个半小时,节日自动放假。姜田这么安排是有道理的,首先中华朝并没有使用欧洲历法,依然在沿用阴阳历制的农历。所以每个月基本上都是三十天,做五休一的安排不仅劳逸结合也避免了解释一周七天的星期制。再说反正也不信基督、天主,凭什么非要跟着上帝一起休息?
等写完了课程表,有些同学才发现自己这个先生的板书实在是无法恭维,虽然军字脱胎于草书,但是毕竟还有点区别,可这位新学大家写出的军字不仅看不出草书的飘逸,同样也看不出楷书的工整,歪歪扭扭的犹如幼童所写一般,大伙只好忍着没笑出声来。
姜田当然知道自己的这两笔抹实在是拿不出手,若说写毛笔字凭着原版姜田的功底还算能见人,这真要拿起粉笔在黑板上写简体字,那就只剩下上辈子带来的习惯了。想漂亮都漂亮不起来。所以姜田也不以为意,等这些人将课程表抄好之后,又拿出一个绑在木块上的抹布,将黑板的字迹完全擦掉,以前在御教院上学或是教书的人还好,毕竟知道这是什么东西,许多原先并没有见识过新派教学的人则看着目瞪口呆,谁都觉得如此随意便可写字,又可以毫不费力的擦掉,将会省下多少笔墨?
姜田的课程很简单,比照着后世初中的水平进行安排,除了数学、物理、化学以及生物、地理这些科学知识之外,还增加了体育和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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