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敬酒,到了这一桌,她已然大醉,撞得桌案东倒西歪,汤盅倒了,撒了娘亲一身的海鲜汤,娘亲回寝宫去换了。”
“可有派人跟着?”
“舅舅给娘亲派了护卫保护。”
“这就好。”
南宫谨犹豫再三,还是说道,“爹,娘亲好像是在怀疑,那毒是您给御蓝斯的人下的。”
“她怀疑归怀疑,却没有证据。”
“唉!爹,您能不能真心对娘亲好一点?这样伤害她爱的人,她不会爱您的,更何况,御蓝斯还曾经救过我……”
“我们也救过他们父子。”
“……”南宫谨哑然。
南宫恪端起锦璃用过的酒盅,拿起酒壶斟了一杯,感觉到一双视线盯在自己握着酒壶的手上,他狐疑看过去,正见苏静琪转开了脸。
他狐疑倒了一杯酒,凑到鼻前嗅了一下,“好东西,万事如意?!”
“爹,您说什么万事如意呢?”南宫谨疑惑不解。
南宫恪担心地问,“谨儿,你娘亲刚才喝酒了吗?”
“没有。娘亲没胃
tang口,筷子都没碰过。”
“这就好。”
南宫谨更是满头雾水,吃不下饭也是好么?爹到底是怎么了?
*
正午的阳光,晒得人昏昏欲睡。锦璃正在皇宫西门的广场一侧,鹅黄肩辇停了半个时辰,她依靠在软椅上,疲累的打不起精神,想睡却睡不安,只得闭目养神。
刚赶到的“锦璃丝缎”的总掌柜,安叔,在护卫的带领下,急匆匆地奔上前来。
锦璃在他跪下之前,匆匆上前,扶住他的手肘,“安叔,自家人,不必这般客气!”
安叔知道她的脾性,直接问道,“公主急召奴才是为何事?”
“昨晚,国师南宫恪亲自去过店里么?”
“没有。不过,国师府的老管家,带人送来了不少银子,说是国师命令,打赏店里的伙计们,让奴才给伙计们每人送一份。”
“好。”锦璃这便吩咐护卫,“你亲自送安叔回家,不得有误!”
“是,公主殿下。”
安叔行了礼,满腹疑惑地告退。
小主子如此劳师动众,急匆匆地召见自己,竟是问这一句话?
恐怕,是国师做了什么对不起小主子的事。
他想了想,上了马车坐在小桌前,忙拿纸笔给老主子王颂达写了信。
锦璃坐回肩辇上,眼前纱帘呼啸飘飞,一道蓝影来袭,快如闪电。
嗅到淡雅的龙涎香,差点以为是御蓝斯。
俊伟的身影停在身侧,她才发现,自己担心过度,认错了人。
眼前这个黑发男子,容貌冷酷骇人,一身气势,深不可测,是康恒。
周围的护卫赫然抽剑防卫。
康恒于肩辇内把锦璃揽入怀中,冷声呵斥,“是本皇子,都退下。”
锦璃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着实没想到,他的轻功竟到了与吸血鬼不相上下的地步。
康恒却一眼不看她,只目视着肩辇前拼接无缝的青石地砖,命令起驾回大殿。
“你是把我当成了谁?竟这样一副失望的神情?”
“你跟踪我?”锦璃身子僵着,思忖着该如何推开他搭在肩上的手。
“怕你独自出行,遇到麻烦。”
“多谢殿下关切。”
康恒见她不自在,按在她肩上的手,便搁在了锦绣的软椅靠背上。“我知道,你想救御蓝斯。”
锦璃侧首看他五官深刻绝美的侧颜,“殿下有好法子?”
“当然有!”
锦璃直爽地幽冷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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