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青说道:“原来如此,我看他的武功底子就非常不错……”
赵县令点了点头,说道:“不过在平静了之后,最近那山头又开始聚集了新的一批劫匪,有时候会来咱们县里转转,但是一直没有动手,所以我们也没有理由拿下,有一人铁捕头注意到了,是曾经那个山大王的儿子,名字叫山魁,恐怕又要有一番折腾了。”
陈青说道:“不怕,对了,有一点我奇怪,这个铁捕头好好的将军不当,为什么要当个捕头来呢?
赵县令说道:“问得好,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他当时的将军是冕芷,两人感情极好,由于冕芷死了,他觉得死的过于突然,无法承受,在军中呆不下去,所以就过来做捕头了。”
陈青心想,冕芷……又是冕芷。
赵县令喃喃自语道:“二皇子也跟我说过冕芷跑到书院之中欲劫持公主,后来被你救下,但是冕芷的死不是皇上所为,而是被奸人陷害,具体是哪个人我也没有多问,毕竟是朝政之事,我和你说这些就是要让你守口如瓶,不要告诉铁捕头那个冕芷还活着,再让他知道其实被奸人所害,恐怕铁捕头不知会做出什么事来了……”
陈青非常理解,点头说道:“放心吧,这件事情从我这里肯定是透不出去的,对了,赵县令,你身体现在应该还没好,要不先休息一下吧,我这两天身有急事,也没去看望你,真是失礼了。”
赵县令笑道:“无妨无妨,我先给你交代一下这里的事宜。”
随即赵县令就给陈青交代了一下县丞的工作,包括衙门内的所有事宜,之后便说:“我现在把衙门交给你了,你要好好做……”
说完之后,陈青就送赵县令出去了,前脚出去,后脚就跟进来一个一身绸缎的妇人,但面色匆匆,在外面击鼓。
陈青在堂内喊道:“何人击鼓,宣上殿来。”
随即两名侍卫就将妇人带了进来,只见这妇人看到陈青之后立马跪下,大声疾哭:“青天大老爷啊!你要为小民做主啊!”
陈青问道:“何事说来!”
这妇人看着一身珠光宝气,绫罗绸缎,一定是个富裕人家,哭丧着脸说道:“我叫柳慧,我家老爷王鑫一直是老老实实做生意的本分人,后来有一个自称是山魁的人来我们的点当铺当一把刀。”
陈青一听山魁这名字,心里咯噔一下……
此时妇人已经泣不成声。
陈青于心不忍,看了看旁边的侍卫,说道:“给她赐坐。”
随即便把这个叫做柳慧的妇人付了上去,柳慧继续说道:“我们给了他十两纹银,他当时也接纳了,可过了几天之后他拿这十两纹银过来赎回那把刀,我们家老爷王鑫就把那刀给拿了出来,结果,那个山魁就死不认账,非得说那刀不是他典当的那一把,而是换了一把假刀!”
柳慧缓了缓情绪,继续说道:“我家老爷爷是脾气火爆,与他对持了几句,怎知那山魁一副气急的样子,纠结了众人把我家当铺给砸了!还抢了金银无数!”
柳慧说完了之后,整个人都哭成了泪人,梨花带雨,泣不成声,连忙喊道:“青天大老爷啊,你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啊!”
陈青愤怒的拍案而起:“一点王法都没有!这山魁居然如此狂妄!”
铁捕头主动说道:“大人,这山魁乃是上一任山大王的儿子,恐怕这一次来袭也是有备而来……”
陈青说道:“我也听赵县令讲起过,这伙人简直是太嚣张了,真是春风吹又生,像这样的狂妄之徒,就该灭了根!干点什么事情不能谋生?不偷不抢还活不下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又有人在外击鼓。
陈青喊道:“传进来!”
只见来人是个农夫,跪下就说道:“大人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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