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东西要归置的,然后两个人一起出门回家去,他们的家在宫外一条偏僻的小巷子里。
北澈现在脸上已经很沧桑了,面上早已不似昔日那般光滑,沟壑纵横,他本来只比景年大几岁的,可是这副样子,好像比景年老了二十多岁一般,景年还是中青年的样子,他已是步入老年!
只是景年和宁夏,正在拥抱着,旁若无人,不曾注意到身边的情况,而北澈,只是在那里站了站,片刻之后,心潮澎拜,也走开了,昔日,不过是自己多看了宁夏几眼,对这个女子有着不同寻常的心动,便付出了十五年的代价,从此,他不敢多言,亦不敢多说话了,还是离皇宫远远的吧!
他等在沁斋的门外,等着锦绣收拾自己的东西,过几日,便要去和亲的了,自己唯一的这个女儿也要离开自己了,注定自己这一生孤苦。
沁儿正在沁斋里发呆,母后说过,这轩辕澈长相俊朗的,为何自己不曾看过?那日母后明明说了,他对宁捷有意的,为何又换了自己呢?这一切,沁儿都百思不得其解,就连锦绣来这房间里拿东西,她都不曾注意到。
很快,便是沁儿和锦绣和亲的日子了,光马车便有上百辆,长街十里,的确是一副盛世的景象,里面是沁儿和锦绣的嫁妆,这一切,自然都是景年置办的,除了嫁妆,这次沁儿还另外带了两样东西,一是轩辕澈送给她的“白驹”,另一件便是上次她去盗取翡翠时候拿的天罗剑——这是父皇在练剑时候常常用的!这是她的两样宝贝,虽然轩辕澈令人生厌,可是这匹马总是不错的。
此去便要半年,沁儿要在路上颠簸那样久,宁夏和沁儿抱头痛哭,景年只是紧紧地皱着眉头,宁夏不舍得,他又何尝舍得?
沁儿终于上了马车,合上了帘幕!
宁夏在那一刻,肝肠寸断,哭倒在景年的怀中,景年只是轻轻地在抚着她的背,看着景沁的车队越走越远。
在人群的背后,北澈一身粗布衣服站在那里,曾经算命的说过,这个女儿生下来就会是别人家里的,当时他不曾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女子生来便是要嫁人的,哪个女子不是此等的命运,甚至算命先生赐锦绣“轩辕”的姓氏,他都不曾放在心上,现在他才明白,原来锦绣注定是轩辕家的人,命里早就昭示,只是那时候,他如何才能看到十几年以后的事情呢?到现在,他才明了,原来冥冥之中,一切早就注定,就像注定了他会看守十五年的城门,注定了锦绣要和亲云国,离他远去一样
,这一切都是命,他无法抗争!
他的眼睛往旁边扫了一下,宁夏一身绛紫色的衣服,站在皇上的身边,哭成了一个泪人儿,现在,她已经将他全然忘了吧?
因为是去和亲,处处都要显得很排场,所以景沁和锦绣并不是一辆马车,景沁的马车上跟着她的一个贴身侍女,唤作碧水的,与她同年,随着年纪的长大,颖儿越来越不了解沁儿的心思了,所以宁夏便给她换了一个侍女,年龄相仿,沟通起来方便一些,而颖儿现在专门伺候宁夏,碧水也确实是她的贴身侍女,她调香制香,碧水帮了不少的忙,心思犀利,有时候的确能够说出沁儿的心思,此去,若是轩辕澈敢欺负她,定让他好看。
锦绣的心里却是忐忑得很,因为对那个人充满了好多的期待,所以心里便怀抱着希望,希望他的王府中没有一名女子,希望他的身边只有自己一人,希望他待自己能如当今皇上对待皇后那般深情厚谊,希望,希望-----
好多的希望,因此心中惴惴不安。
沁儿的心中却是平静的,于她而言,不过是去完成一项任务而已,不求他对自己能有父皇对母后那般,毕竟父皇和母后在成亲以前就在一起了,两个人青梅竹马,羡煞旁人,这种爱情只能是可遇不可求的,景沁已经十八岁了,还不曾遇到自己的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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