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澈还紧紧地捏着景沁的下巴,而景沁则怒视着轩辕澈。
“你这么牙尖嘴利么?”此刻,他与景沁的位置不过咫尺之遥,他右手的食指刮着她的脸,“朕早在南湘国的时候便知道,你的性子是被你父母惯出来,不过你自己从来云国以后,一向都隐藏得很好,所以,朕一直以来误会了,以为你是一个纯良的好女子-----”他的手指刮着她的下巴,说道。
景沁说道,“你这样残暴无情的人,我如何能够对你笑脸相迎?”
“朕残暴?”他笑,笑容却是那样漫不经心的,“这话从何说起?”
“徐充容明明怀了你的孩子,你却将她乱棍打死,葬到了悬崖之上,一尸两命,并且,那是你的孩子啊!”景沁说起来,都觉得心内毛骨悚然,眼前的这个人,是禽兽么?为何做这种事情?对待自己的孩子尚且这样,更何况是对待景沁这样的陌生人。
“她不配生朕的孩子!”他说道,态度似是执拗又有几分暴躁的掇。
“她不配?生儿育女是人的生理本能,每个女人都有当母亲的权利,她的权利,你凭什么剥夺?就因为你是孩子父皇么?你有什么权利说她不配?”景沁对他的话有着万分的气愤之情。
轩辕澈只是定定地看着景沁,似乎平息了一下心里的怒气,问道,“你去过阴阳断了?”
原来那个地方叫做阴阳断,从此以后,阴阳相隔,给生人留下无尽的怅然,那日她和那位徐充容的交集才刚刚开始,便已经结束,景沁唏嘘不已,她没有回答,只是侧过头去,不再搭理轩辕澈。
“哦,朕忘记了,那日是你和四王爷一起去的阴阳断,并且,天突然下起雪来了,你和四王爷一起躲过雪,并且你还穿了他的斗篷,他的斗篷是不是很温暖?甚至,你在宫门口忘记给他斗篷,你是真忘记了,还是假忘记了?忘记只是一个借口,你不过想借机再找他一次,这一来一去便是两个回合,你在勾,引男人方面手段是蛮高明的!”他似笑非笑地说道,眼神中那种邪气,那种冰冷的寒意当真让景沁不寒而栗。
“你-----”景沁已经面红耳赤,自己当时的潜意识当中确实是这样想着的,竟然被他给看出来了么?不守妇道,这可是欺君的大罪,她矢口否认,“我没有看上四王爷,我去的时候,他正在射天上的大雕!我们是偶然碰上的,他不知道我回去,你纵然是掌管天下的皇帝,可是却管不了我们的偶遇!”
“四王爷的射技可好?”他问道。
景沁点点头,“他的射技和臣妾的父皇有些相像了,臣妾的父皇当年曾经三箭定凉川,而四王爷,竟然能够三箭射中正在飞翔当中的鸟儿,当真令人刮目相看的!”景沁由衷地说,四王爷的射技竟然不输于自己的父皇的,相当厉害!
看到她的样子,轩辕澈只是冷哼了一声,从她的身上起来,说了一句,“走吧!”
“去哪?”景沁不解地问道。
“你不是说四王爷的射技好么,今日去打猎,让你再去欣赏一下他的射箭技术,四王爷能够在飞快奔跑的马上连发三箭,先后射中,还能同时发三箭,同时射中天上的猎物,此等景象,你不是在心里惦记许久了么?这次带你去见识一下。”轩辕澈冷嘲热讽。
景沁的心里莫名地跳动起来,这次打猎,四王爷也去么?她愣愣地躺在床上,锦绣是否也跟着?还有一点她不明白,轩辕澈是如何看出来自己心里有四王爷的,她告诫自己,一定要把这份心思收起来,否则,以轩辕澈的残暴,定然会给四王爷带来麻烦的,而且,他也会像对待徐充容那般对待自己,将自己乱棍打死,丢到阴阳断。
“臣妾今日身体微恙,不想去了!”景沁说道,免得显出来她对四王爷的热切。
“微恙?那朕抱你去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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