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声倒地,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她的大脑中一片空白,“果儿”的嘴角已经在冒血,眼睛还睁着,只是在急促地喘气,似是不瞑目的样子,她还怀着鹿崽子呢,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果儿就在她的眼前倒下了,她大叫了起来,“果儿,果儿!”摇晃着这头鹿。
眼泪早就打湿了她的衣襟,落在了果儿的头上,果儿的眼睛还睁着,似乎在看着她,问她为什么没有保护好自己。
因为她躲在树后面,所以轩辕澈只看到一头鹿在吃草,不曾看到景沁,现在,她嚎啕大哭的样子,他才意识到她方才一直在这里坐着,“果儿”?是她给这头鹿起的名字么?
他走到了鹿的身前,鹿的喘息已经越来越急促,似是有一口气,无论如何也上不来了,景沁早就看出来这一点了,可是,她还是从自己的衣衫上撕下一条白布,给果儿缠上,可是果儿躺着,身子太重,她无论如何都翻不过来,她也知道这是徒劳,不过是果儿在垂死挣扎以前的无用功而已,她负气地把白布条扔到一边。
轩辕澈已经走了过去,看到景沁要给鹿包扎,他搬起了鹿的身子,想让景沁把布条缠过去,他却猛然被景沁推开,她在嚎啕大哭,“你闪开!”接着又一个人徒劳地给鹿做
tang起包扎来,因为知道是徒劳,所以,便手忙脚乱,她很着急,她要在鹿去那个世界以前,把它拉回来,可是,终究是拉不回来的,鹿的喘息已经越来越粗,最终闭上了眼睛。
景沁悲从中来,跌坐在原地,嚎啕大哭,自小,便没有动物在她的眼前死去过,父皇母后知道她喜欢小动物,也都由着她去,父皇把小动物给她的时候,小动物都是健健康康的,而她,也必然会一直照顾小动物,在离开她的时候,她虽然不舍,可都是健健康康的,如今,这是生命中第一次,有这样一只动物在她的眼前死去,而且,是怀了鹿崽子的,眼前的这个人,当真半点怜悯之心也没有吗?她恨不得杀死这个人,她才不管他是皇帝还是天子。
轩辕澈一直站在她的身后,此刻,他低头看她,说道,“为了一头鹿,哭成这样,值得么?”
景沁猛然抬头面对他,咆哮着,眼泪也在飞奔,“这头鹿怀了鹿崽子了你不知道么?我父皇说过,打猎不能在春天,因为春天万物复苏,要给动物成长繁衍的机会,怀了鹿崽子的动物也不能打,因为无论是动物还是人,生命的繁衍最重要,他怀了鹿崽子了你还要射,你为何要下手这样狠!”
“我不曾看到!”轩辕澈的脸上也蒙上了一层阴云,从小到大,几时被别人这样训斥过,连寻常的“朕”这个称呼都不要了。
景沁冷笑,“不曾看到?一个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可以那般残忍地抛弃的人,能够期待他多么善待动物?你是不曾看到,还是根本不曾往这方面想?根本没有想过动物也会繁衍的?”
轩辕澈却是被她说得气极了,他不小心的错误,她便这般不依不饶起来,他捏住了她的下巴,本来今天早晨景沁说了他残暴,把自己的孩子扔到阴阳断以后,他就不想再提这件事情了,半点也不想提,不是因为那个孩子,而是因为他不想让自己在这个女人心中的印象糟糕成这样,如今,这个女人刚才竟然又提起来,本来心里的忏悔之心也被泯灭了,“你不要在我面前装出一副悲天悯人哭哭啼啼的样子,我的确是不爱护动物,那又怎样?我把自己的孩子杀了,那又怎样?你能把我怎么样?”
景沁对他已经是失望透顶,她的确不能够把他怎么样,她只是冷笑了一声,“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是皇帝,谁能够把你怎么样?你随便吧!”便走开了,她不想和轩辕澈再有半点的纠缠,此生,已经嫁错人了,她不想一错再错,不愿意把自己一生的韶光这样辜负,她早就有了一个想法,她要给父皇和母后写信,请求他们让自己改嫁,反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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