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点了点头,她现在还是穿着南湘国的服饰,仿佛又回到了南湘国时候,她常常在沁斋里同公主一起跳舞,一同弹琴的。
“香炉里放的是暖香,利用化开的雪水,九月的菊香,三月里的桃花香,放了十日,如今闻起来,既暖却又清新的!锦绣可喜欢?”景沁一边弹琴,一边问道,似是漫不经心。
“公主制的香,我自然是喜欢的!”锦绣回到,坐到了公主的身旁,看着公主弹琴的样子,“我已经许久许久不曾和公主这般促膝长谈了,从南湘国出来到现在,半年已经过去了,我好想念皇上,皇后,还有我的父亲!”
景沁的琴声戛然而止,她又何尝不想念自己的父皇母后?
她站起身来,站到窗前,不知道父皇母后如今如何了?透过门口望出去,也望不到南湘国的江山,南湘国,那是她的家,景沁许许多多的回忆都留在了那里。
此时的南湘国,正是早晨,自从沁儿远嫁,这皇宫里仿佛少了许多人,没有人整日在景年和宁夏面前弹琴跳舞了,也没有人每日里缠着父皇母后要出去玩了,本来女儿出嫁了,有了自己的家,应该是极开心的一件事情,可是,沁儿一去,便是半年了,可知这半年里,景年和宁夏是如何想她?
本来以为沁儿是一个开心幸福的女子,也定然会拥有疼她爱她的夫君的,可是,现在,景年的手中握着沁儿的信,信中声泪俱下,严词控诉轩辕澈,说他没有同情心,把怀了他孩子的女人杖毙,嫁给别人,沁儿恳求父皇母后给轩辕澈写信,让他改嫁,虽然沁儿是景年的亲生女儿,可是她终究已经嫁人,山高水长,若是这两个人的关系处理不好,激怒了轩辕澈,那沁儿日后的日子更加不会好过,沁儿无疑给景年出了一个难题。
宁夏怀孕了,最近要临产,所以常常半夜便醒来,现在还在床上睡觉,肚子很大了,也是难受,景年在思量着要不要让她知道沁儿信的内容,宁夏整日惦记沁儿,不让她知道定然是不合适的,可是若是让她知道了,她肯定又会伤心难过,为何云国距离南湘国这样远呢?如何才能够把这条路打通?
景年最近一直在想着打通两个国家之间的道路,可以不用走水路山路,天堑变通途,如此一来,只要一个月的时间,便可以在两国之间自由通行,不过这是一条险路,若是为了自己的女儿,而打通了两国之间的道路,若是他日云国进犯,必然会如入无人之境,不过,他笃定轩辕澈最终会爱上沁儿,因为沁儿说道,这位轩辕澈即是那位偷他翡翠之人,当然,在妓.院里的事情,她不曾提过,而且,通过沁儿的字里行间,他也觉得这位轩辕澈好像是别有用心的。
因他一直在沉思,所以,连宁夏醒了也不曾注意。
“你手里拿的什么?”宁夏问道,坐在床沿上问道,她在自己的衷宁殿,景年每日宿在这里。
“沁儿的来信!”
“沁儿来信了!”虽然身体极是不便,不过宁夏还是慌忙从床上站了起来,从景年的手里拿过信,不过,却是越看越心惊,手情不自禁地放在了嘴里,沁儿受到了这般的苦楚么?现在她一心要嫁给轩辕玦,可惜的是,自己的双亲都离她那样远,她欲诉无门。
宁夏看完了,跌坐在了床上,这位轩辕澈,以南湘国女子的清白来让沁儿去和亲,虽然最后景年已经查明,那次的事情和轩辕澈无关,只是纯属巧合,那伙贼人也已经将他们斩首示众,可是,宁夏始终对轩辕澈的印象不是很好,虽然他是沁儿的夫君,而且,他不是让沁儿当云国的皇后的么?为何去了是地位最低等的充媛,她自小在南湘国、在西辽国养尊处优习惯了,这种低等的地位,她如何受得了?
她一时间心急火燎,急气攻心,想马上去云国替沁儿摆平这一切,可是,无奈自己的肚子已经这样大了,她捶打着自己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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