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枪,穆迟整个人眼前一黑,向后一倒,倒进了一个坚实的怀抱里。
整整两天,她昏睡了整整两天,而他也在她的身边不眠不休的陪了两天,他看着她去亲吻别的男人的时候,竟然无法去拉开,那种感觉刺得他合不上眼睛无法安睡。
这一幕或许她永远都不会忘记吧,她不会忘记有一个男人为了保得她全身而退被人凌迟至死,那样小小的身体里隐藏着什么呢?她竟然亲自动手结束了简融的生命,他以为她会把简融带到医院的,他以为她会哭会闹,会尖叫会发疯,可是都没有,她在血泊之中亲吻简融然后动了手,甚至没有犹豫。
只是这件事情要如何才能解决,才能让她把心头的这口气消掉呢?
顾门的通缉令已经发了出去,为了她他不惜与莫特为敌,他不惜亲手去捉自己的表姐,为了她他还能做出什么呢?做什么她都不会高兴的,因为她从心底里就排斥他,经过了这件事情之后,他不知道她醒来之后要跟他怎么闹呢?
目光落在她沉静的脸上,雪般晶莹剔透的肌肤染上了温柔的月光,这时的她美得一点儿也不真实,她是那么虚幻的存在,好像只要一不小心她就会飞走似的。
简融的葬礼在她醒来之后的第二天举行的,一身的黑衣素稿,甚至在她的鬓间插了一朵很小的白色的花朵。
简融,我把你葬到这片海里,以后我在任何地方只要有海我都会想到你都可以祭奠你,这样你应该会喜欢吧。
穆迟捧着那个白色的骨灰盒子一路上没有说一句话,小脸上圣洁而肃穆。
从头到尾她一句话也没有说,也不让任何人帮忙,只是安静的捧着那个盒子,她把他当成了空气。
穆迟轻轻把简融的骨灰盒放在膝盖上,她把盒子打开来把白色的玫瑰花瓣放了进去,心里被一下下的刺痛着,那个跟巨石般的男人好像还在眼前,还在她的身边一样,可是一转眼却安息在了这个小小的盒子里,化成了这一小堆灰白色的粉状,她不准别人动手,套上白色的手套一把一把的把骨灰洒进了海里,那些骨灰瞬间被海水卷走,只留下了洁白的玫瑰花瓣飘浮在海面上。
他以为等过两天之后她就会好一些的,可是过了好几天了她依旧是穿着黑衣,安静得如同不存在一样的,他忍着,一直在忍因为她的心情低落,因为从小护着她的保镖死了,所以他纵着她的脾气可是到底她还想要怎样?
“你到底还想要怎样?”聂唯已经疯了,只要在聂家的任何地方她一见到他就会离开,晚上的时候他只要一回到房间她就会去书房或者是客房睡觉,不跟他讲任何一句话,甚至吝啬得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她起身离开,他抱着她,双手紧紧的抱着把她圈进了自己的怀里“我会为他讨还一个公道的。”
“不必了。”客气生疏得如同陌生人,这些事情她会自己去做的,不必要假手于人。
明明这么近,却又是这么远,她明明就在他的身边却与他如同相隔千山万水。
门外传来了轻轻的叩门声,管家恭敬的在门外站着“少爷,老爷已经回来了,在书房等您。”
他下了通缉令,这件事情显然已经惊动了他的父亲,所以才又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聂唯,你这是要闹到什么时候?”聂修一脸的风尘,最近这些日子以来出现的事情真是让人头疼,别的事情处理起来根本就不用费脑子,可是唯独这些事情让他头疼不已。
聂唯坐了下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点燃之后深深的吸了一口,他的语气比他的父亲更加的烦燥“弄死她的时候就结束了。”
“她是你姐姐,聂唯这次又是出了什么事情呢?”聂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头痛欲裂。
“她勾结了外面的人想要绑架穆迟,穆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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