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人的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这是一个机会,如果他在的话她根本就不可能离开的,她是不是聂小乖都没有关系,因为卧室的抽屉里有一本聂小乖的护照,有一天她说她才不想念她叫聂小乖呢,这个名字好难听,像是在叫一只小狗似的,他在第二天便拿出了证件证明了他的所言非虚。
如果昨天晚上她说她好像认识阎非的话,那么可能会被看得更紧的,所以她紧张得只能一杯一杯的喝着酒,却又不敢喝醉了怕自己会乱说胡话,真是难熬呀,没想到老天爷都在帮助她,好像在冥冥中安排好了一切。要离开这儿只能坐那艘游艇,而她会开,她没有开过但是她知道自己会,你已经忘记了你自己是谁,但是也不会忘记一些技能,例如游泳,开车,开船。
她要好好的想一想,在他没有回来之前离开这儿,她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谁,树没有根会死,人也一样她要找到她的根在哪儿才行。
她没有钱,但是她有一整盒的珠宝,虽然她不知道值多少钱,但是她想即使是带上一件应该就足够了,而且她知道她在的这个地方是在克罗地亚的某个小岛上,因为有一天她用英语问花匠为什么这么细心的看护的天竺葵呢?花匠告诉他说因为这是他们的国花。
她知道如何回到中国去,只是她要怎么坐上那艘船呢?这儿的佣人不是很多,也不是她顾忌的,她顾忌的是留下来的一个黑衣人,一个跟着聂唯离开了一个留了下来,只要她踏出了这幢房子一步,他就会紧紧的盯着,一刻也不放松。她要离开的第一步就是要先放倒这个保镖才行。
真是愁死人了,她不能浪费任何一点的时间,因为尽早的离开他才不会太快的追上她,她才能有一些时间来去寻找过去。
他对她现在变得很奇怪,有时候很温柔可是有时候却又很霸道不讲道理,她甚至想要去追寻她与他的过去,她想要看清楚这个现在她一无所知的男人,因为他们分享着最亲密的关系,那种感觉真的是很奇怪的,当他融入你的时候会觉得两个人变成了一个,所以她要跟这样的男人永远的生活,至少应该是懂他的吧。
卧室里有一个对讲机,可以叫保镖上来的,穆迟走进了浴室里,水开得哗哗的响着,然后按下了对讲机的按键。
“你上来一下,你进来浴室的时候把眼睛蒙起来,我摔倒了,爬不起来……”声音还夹杂着一丝痛苦的低吟,水声哗哗的,保镖怔了一下,这是女主人在暗示她并没有空衣服?
该死,这种事情最棘手了,他却来不及多做考虑,一边迅速的解下了领带一边往楼上冲,这是他第一次进入到聂少的房间里,浴室开了条极小的缝,到了浴室门口他非常自觉的把领带严严实实的绑上了眼睛,这里面的女人再漂亮也跟他们没有关系,聂少的女人即使是有一点点觊觎之心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水还在哗哗的响着,他摸着门进去之后,凭借着直觉往左边走了两步:“夫人,您在哪儿?”地板上似乎有些湿滑,空气也是湿润的,飘散着玫瑰精油的味道,希望她没有大碍不然虽然不是他的责任,但是也是麻烦。
“我在这儿……”声音轻轻的,如同飘在空气肥皂泡泡一般的,还带着一点点的呜咽与紧张的感觉。
事实上碰到狙击或许是遇险什么的还好,这个他也是有点紧张呢。
他伸出到碰到了架子,上面应该是有大浴巾或者是浴袍什么的,他拿起了一件浴袍往前再走了两步,想要再确定一下位置。
水晶花瓶非常沉,她知道猛击一下人的颈部会造成短暂的昏撅,穆迟光着脚,悄悄的绕到了保镖的后面,她在刚刚故意把花洒跟浴缸的水都打开到最大,这样水流的声音会影响他的判断,
她并不是要故意伤害别人,只是有的时候真的是迫不得已的,清澄的眼底寒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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