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着她进了教室里,安排好保镖才转身离开,就算给了她自由,那些自由也是在他的掌握之中的,他要随时知道她的行踪。
口袋里的电话开始一次又一次的震动着,还敢给他打电话?
“聂唯,你告诉我当年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阎非看着那张鉴定的时候,整个人感觉全身发麻,连舌头都开始发麻了,他呆了好久才找到了可以讲话的感觉,他一直猜测汪汪是不是他的小孩子,因为不止会像,这个小女孩连看人的眼神都好像是小时候的自己,心里有准备是一回事,但是亲眼看到了这份报告出来却又是另一回事。
当年到底发生过什么?他为什么一点印像也没有了,事情发生的时候他才十八岁,仿佛就在眼前可是仿佛却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他十八岁那年到底干了什么?为什么会有汪汪呢?
“不知道。”还好他的多嘴没有惹下大祸,不然的话他就把阎非的牙齿给一颗一颗的拔下来。
“我有一个女儿……”电话里的声音依旧是崩溃的,夹杂着许多不可置信的,还有一丝丝欢喜的,更多的是毫无头绪的叹息。
“恭喜。”聂唯坐在车里,浓密的睫毛下眸子里波澜不惊,薄唇轻启淡淡的说着。
“我不是要恭喜,你是不是知道当年我做了什么?”阎非咬牙切齿的问着,他快要疯了,车子快速的往汪汪的家里赶去开到了那条老街旁,把眼看着那幢斑驳破旧的楼房,心里抽痛了一下,那是他的孩子怎么就住在这儿了?
“我不知道,许是你*帐欠多了不知道是哪一笔吧?”这样的事情他都能忘记,也真是有够神奇的,男人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女人呢?那是刻进了骨子里的,化在了血液中的,怎么会忘记呢?
聂唯挂断了电话,后视镜中这座如童话般的校园已经慢慢的消失在他的视线中了,直到看不见之后,油门一踩车子开始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冲了出去。
他的身边肯定是有许多的莺莺燕燕的,可是如果他让一个女人有了他的种那是不可能的。
上了三楼,门却紧紧的锁着,他用力的敲了几下,他迫切的想要知道怎么有这种事情的发生呢?
“别敲了,大中午的让不让人睡觉了,人都搬走了,搬走了……”对面的人猛的拉开了房门,探出了半个脑袋没好气的叫嚷着,说完又用力的关上了门,呯的一声把墙上的灰都给震落了。
搬走了?这么巧?
他拿到了这对母女的资料的时候,是在半小时这后,有了一个真实的名实要查起来对他来说简直是易如反掌。
原来她的名字叫夏桑?
证件照应该来说对每一个女人都是恶梦,可是她的证件照却很秀气,她说不上是漂亮的女人,跟沃茨会所里的那些花魁更是无法比较,但是就是非常的清秀,就如同一朵在水中独自盛开的水仙,资料上显示的年龄是二十六岁,阎非的心里沉了一下,她是在十七岁就生下了汪汪,而她怀孕的那年才十六岁?
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律师,也见过各种奇怪的案件,可是到现在他才现自己才是最奇怪的那个,他在十八岁那年跟一个十七岁的女人发生了关系,如果汪汪跟她的妈妈一样的话,那么他可能会在三十几岁就当上外祖父。
见鬼的,她跑干什么?这件事情肯定是要好好的谈谈的,那是他的孩子,他不可能让他的孩子住在这种鬼地方,一个人骑自行车,坐公交车,在超市里比较各种打折后的商品,这个女人是干什么的,她怎么可以虐待一个小孩子。
他必须立刻找到汪汪,然后把她带回他的身边来,不能跟着这样一个不负责的母亲。
夏桑住在小旅馆里,一整天都是心神不宁的,很久不这样的了,不过还好她一直是有一点点小小的积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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