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怪诞到她无法解释。
手中的桂花糕,“啪嗒”一声掉落在地,她急忙拉住了正在眯着眼睛、美滋滋品味糕点的凌暖:“别吃了,咱们快离开这儿!我觉得这里会着火!”
凌暖一听,吓了一跳,可是随即反应过来:“姐姐,你为什么会觉得这里会着火?咱们又不会放火,天上也不会下火苗啊……”
叶疏烟一把将凌暖从躺椅上扯起来:“预感!只是预感,不管准不准,先下去再说。”
下去的路,只有一架木梯,若是这里真的着火,她们想下去就难了。
凌暖急忙抓起了布包,可正要起身,忽然觉得头重脚轻,脚下虚浮,又似乎踩到了裙子,“噗通”一下就趴倒在地。
叶疏烟拉着她的手,忽然感觉手里一重,回头就看到凌暖跌倒了。她忙扶起凌暖,但刚刚接触凌暖的身子,只觉得触手之处竟然滚烫无比。
叶疏烟知道,人发烧的温度,能触之烫手。而凌暖此刻的身子,正如高烧的病人一样,烫得像刚出炉的烤红薯。
而且她的脸,本来粉嫩,此时就像是抹了一脸的玫瑰色胭脂,红得要渗出血来一般。
“暖儿!”叶疏烟惊慌地喊道。
刚才凌暖还好好的,也根本没有感染风寒的前兆,怎么会一瞬间就发起热来?
凌暖迷迷糊糊地抬头看了叶疏烟一眼,眼神迷离涣散,张开嘴巴,说了一句:“我热……好热……”
她抬手扯了扯自己的衣领,希望能稍稍凉快一些,但可怕的是,她的脖子上也和她的脸一样,红得诡异,烫得吓人。
这是什么急症?叶疏烟从没见过。
她站起身,趴在了屋顶边沿的栏杆上,正要向驿站外面巡逻的一队兵士求救,但凌暖接下来发出的声音,却让她如遭雷击。
“唔……热……救救我……我快要被烧死了……救救我……嗯……我……好难过……”
一声声充满了魅惑的呻吟,那根本不是一个病人会发出的痛苦求救声,那是渴求**之欢的放浪之音!
而什么都不懂的凌暖,只是解着自己的衣服,以为这样就能不那么热。
原来,刚才叶疏烟的预感,并非真的火灾,而是欲火!
她回头,只见凌暖衣衫不整,身体通红得像一只熟虾子,她撕扯之间,少女那不足一握的****已经袒露大半!
叶疏烟恨极,差点要嘶吼出来!——是媚药!只有媚药才能让人这样。
凌暖是在何处服食了媚药?媚药发作时间不会太长,应该不是在晚饭的时候,而回房以后,叶疏烟并没有见凌暖喝过什么、吃过什么。
只有刚才,她吃了两块桂花糕……
这桂花糕可是凌暖的母亲,亲自为她做的,怎么可能放了媚药?
这种情形之下,叶疏烟思绪混乱极了,她完全不知该怎么应付这种场面。
如果真的喊兵士来帮忙,凌暖的狼狈模样就会被男人看到,她一生清白就毁了,那无异于杀了她。
叶疏烟急忙跑到了屋顶角落,那里有一根旗杆,旗杆上挂着一面南山驿站的大旗。
扯落大旗,她跑回到凌暖身旁将她的衣服穿好,然后用大旗紧紧包住她,撕烂旗子的边角,将凌暖捆绑起来。
可是这还不行,如果不赶快想办法帮凌暖解除媚药的药效,她会不会像书上写的那样,血管爆裂而死?
叶疏烟急忙往木梯那里跑去,不方便叫男人,那就只好叫驿丞的夫人来帮忙了。她年纪大,兴许听说过解媚药的法子。
凌暖在地上扭来扭去,楚楚可怜。
叶疏烟看了她一眼,心道:暖儿,别怕,我马上就回来救你!
正要下去,却忽然觉得腿一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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