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疏烟心念电转,虽然心里也有些惊怕于唐厉风的心计,但他现在怀疑和忌惮的毕竟是皇后一族,这可能是一个好机会。
她忧心忡忡地起身,站在唐厉风面前,楚楚可怜地跪在他面前:“皇上,臣妾有罪,求皇上责罚。”
唐厉风见她忽然这样,也是惊讶,急忙去扶,她却固执不起。
无奈,他问道:“是什么事,起来说便是,你有着身孕,怎么说跪就跪?”
叶疏烟低头道:“臣妾愚昧,没想到朝堂之上会是这般形势,更不知大皇子若然成为太子会引发什么事端。因此,臣妾……”
说到这里,她怯怯地抬头看着唐厉风,几乎不敢将自己的“罪过”告诉他。
唐厉风见她从来没有这样小心翼翼,说不定真是犯了什么大的过错,他的眸光略一沉,看着她,道:
“叶大夫和你都不可能攀附皇后,朕相信这一点。疏烟,你且起来说罢,有什么事,朕自会处理。”
叶疏烟摇了摇头,依然不敢起身:“是臣妾……昨夜答应了皇后,绝不会成为大皇子立储之事的绊脚石……”
说到这里,唐厉风脸色一冷:“你答应了?你难道忘了朕说过……”
叶疏烟抬起头来,莹莹泪珠在眼眶中颤动,却是强忍住不敢哭:
“臣妾记得皇上对我们的孩子寄望甚厚,所以对立储之事,臣妾不敢置喙,怕有违圣意。可皇后她手握羡鱼的性命相要挟,若是臣妾不答应,她不但要害羡鱼性命,甚至不会放过臣妾的家人……臣妾惊怕,一时糊涂便答应了,此刻才明白,这等同结党!臣妾甘愿受任何责罚,求皇上救救羡鱼……”
唐厉风只知姚氏一族有辅佐大皇子为太子的野心,没想到皇后假惺惺让羡鱼入宫做大皇子伴读竟然是为了威胁叶疏烟。
这样胆大妄为,明目张胆的干扰立储大事,等同威胁到了国之根本。
唐厉风心下大怒,却起身将叶疏烟扶起来:
“朕去看过瑗儿和羡鱼读书习武,羡鱼这孩子是个可造之材,论灵性和上进心,都比瑗儿强得多。”
之前唐烈云夸赞羡鱼,叶疏烟很是欣慰。现在连唐厉风也这么说,看来他是一定会帮羡鱼离开大皇子、离开皇宫,叶疏烟更是放下心来。
唐厉风看着叶疏烟的容颜,知道近来因为淑妃复宠,他冷落了她不少,心中始终还是有些不忍。
若非他给她的宠爱减少了,怕是皇后也不敢这样张狂,威胁于她。
“大汉国基业传承,朕意在立贤不立长。所以,朕便更盼着你腹中这孩子出世,他一定能继承你的聪颖仁厚、朕的英武勇敢,朕必定好生教导他,令他成为明君之材。或许是朕的意图太明显,所以皇后才会急了,用羡鱼来要挟你。你放心,朕会找个理由让羡鱼出宫的。”
叶疏烟惊喜万分,又要跪谢皇恩,唐厉风却强将她抱在怀里,不准她再跪。
他低头吻住了她的红唇,这么久不曾亲近她的身体,他每次见她,都压制着自己渴慕,但此刻将她紧拥,感受到她傲人挺立的曲线,他不由得血脉贲张。
虽然忍耐的感觉很是难受,但他的手探入她衣领、轻解罗裳后,却还是在适当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将手置于她小腹上,已经明显感觉到那里比以前微微隆起了些,心里甜蜜至极。
无论皇后怀着大皇子的时候,还是淑妃、花才人有孕,他都没有机会以这种方式亲近自己的孩子。
叶疏烟见唐厉风对于才一个月的胎儿已经如此喜爱,露出孩子般简单幸福的笑容,她的心也柔软得像是充满了蜜汁的花心。
她环着唐厉风的脖子,羞涩地在他耳边说道:
“听段嬷嬷说,怀胎到了四个月的时候,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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