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一退大门闯了进来,数把刀已经架在了赵节和刘同宇的脖子之上了!
“君上!我们冤枉啊!”两人看到这场面纷纷跪下求饶!
“哼!”周万里冷哼一声,骂道,“我看你们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刘安!”
“是!”刘安一拱手,上前端起那杯茶,然后轻轻往地板上一泼,初时毫无反应,片刻后,淡黄色的木质地板慢慢地变成了黑色。若是普通的茶,定然不会如此,会出现这般反映的也只有可能是赵节和刘同宇乘着周万里不在的时候在这茶壶中下了毒!
周万里阴沉着脸,不由得龙颜大怒,一拍桌子叫嚷到:“赵节刘同宇,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周万里的胸口一起一伏,显然是触怒到了极点!
两人跪在那里默不作声!周万里也不理他俩,对刘安吩咐道:“刘安,传召锦衣卫南镇抚使左飞宇让他来见驾!”
刘安施施然行了一礼,迈步出了书房!书房内陷入一片困顿之中,周万里站起身子离开座位,缓缓在这屋中转动!书房内的两人,被羁押着跪倒在这书房之内!白袍军的快刀,羁押着锦衣卫的好手!周万里的心中的气已经平了大半!从一个悲怜的学生,到一个见惯了杀人的君王,周万里只用了三个月,但是他的心还不想变!
他一拳击掌,摇摇头,他说不出的心痛和委屈,这般不知道为何这些亲卫会一个个的背离他而去!就如同是在他心中插上一把钢刃,说不出是心痛还是心死!周万里转过身子,缓缓走到两人边上,不由得摇了摇头,说道:“孤王没有想到你们竟然真的背叛了孤王!”
他背过身子去,说道:“刘安和冯玉来时所说,孤王本不欲信,整日伴在王驾前的两个人怎么就成了这反贼,成了孤王的敌人!孤王是多不希望你们在这茶壶中下了这般毒药!”
“卑职愧对君上的信任!卑职万死!”赵节低声说道!
“愧对!”听了这话,周万里反倒是有些怒极反笑了,“你是愧对孤,愧对孤对你们锦衣卫的信任!你们本与他们不同,他们外臣,无论是周昕还是严氏兄弟,那永远都是外臣,他们可以说着万死,心中贪生,他们可以呼着万岁,心中想着孤王立死!可你们不同,你们两个自打在董袭的那座草堂就跟随与我,历海西,东冶,会稽战事,怎么就被一个祢衡就说服了呢?”
刘同宇和赵节闷头不说,他们也说不出来,他们本就没有被劝反,只是在这关节口上,一旦松口,只怕为了越国的江山,两人也只好不言不语!
“君上,南镇抚使左飞宇正在门外候旨!”没有半盏茶的功夫,刘安便回来复旨,门外正是左飞宇在候旨!
“宣他进来!”周万里一拍桌子,命令道!
“是!”刘安手中的拂尘一掸,对着门外高呼:“宣锦衣卫南镇抚使左飞宇觐见!”
左飞宇进了书房,看到这书房内的气氛诡异,周万里凭桌而立,赵节和刘同宇跪在一侧,身后是几名白袍军将士,他不敢怠慢,也连忙跪在一旁呼道:“臣左飞宇参见君上!”
“左飞宇,你知罪吗?”周万里声音冰冷!
左镇抚使左飞宇在刚刚刘安传他面君时,就已经隐隐觉得不妙,现在看君上这架势,更是心中一寒,连忙伏在地上,重重地叩头道:“微臣知罪!”
周万里冷笑着说:“哦,那你说说,你都有什么罪?”
左飞宇怔了一怔,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周万里却是陡然转过身子来,指向一旁的赵节和刘同宇,怒道:“知道他们两个吗?你们南镇抚司是干什么吃得?孤王几次多番下令让你们重整锦衣卫风气,肃查锦衣卫内奸,可是你把孤王的话当成了什么?什么锦衣卫内一切无虞,什么什么和什么?瞒天大谎!告诉你,孤王不是可欺之君!”
左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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