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肃问道:“子瑜,你家现在还没有着落吗?”
诸葛瑾摇摇头:“尚且未知,恐怕再见也是渺茫!”
“我听闻这越国的军师中郎将乃是荆襄人士,你何不去问问呢?”鲁肃问道!
“家中弟妹有叔父照料想来无事,而我欲留在江东为官!”诸葛瑾道!
鲁肃却是奇道:“这是为何?”
“没有为什么,就当我漂泊惯了,想找一处安身之地!”诸葛谨,端起酒盏与鲁肃碰杯道!
鲁肃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问道:“恐怕子瑜已经有所打算了!”
“越国新政,我正有出力之意!”诸葛瑾点了点头,看着鲁肃说道,“我已经思虑良久了。”
“越国虽然只有会稽和吴郡两地,但是却牵扯到整个江东之地,变法恐怕不是那么容易!”鲁肃说道!
“万事开头难,越王有一句话,我颇为欣赏!”诸葛瑾叹道!
“愿闻其详!”
“天下事有难易乎?为之,则难者亦易也,不为,则易者亦难也!”
“好!”鲁肃惊叹道,“想不到,越王竟是如此大才!只是,越王这般暴戾,你不怕吗?”
诸葛瑾也点头道:“当初我还未至会稽时,听闻,越王派遣石韬,在会稽郡中大杀四方,我同你一样,以为这越王是暴戾之君!但是我来到会稽郡之后却没有一个百姓这么讲,这么说,我才知道这些杀得人都是危害一方的恶人,所以百姓们无不弹冠相庆,若是我,我也有下杀心的决心。”
鲁肃点点头,说道:“越王信任世家却也不信任世家,恐怕越王正在削弱这些世家的势力,他要做得恐怕是要废除佃户依附吧。”
“废除卖身契,废除奴籍,百姓自有行走,提高商人的地位,越王想要的是依靠着这些将这一片荒芜的江东开发成繁盛之所在!”诸葛瑾笑道。
鲁肃点点头,他是一个武士,也是一名贤士,自然知道这种士为知己者死的欣喜!听得诸葛瑾的遭遇,他不由得也有一股投奔周万里的冲动。
灯红酒绿,畅饮的美酒一殇接着一殇,罩着牛油大蜡的青纱,此刻显得那么痛快!烈酒穿喉而过,美肉倾洒肚中,一轮皎皎的明月也在空中上空升起,庆辉坊的繁盛也渐渐地在时光推移中散去,春夜漫长,白日苦短,耀着会稽府的两串灯笼也在夜中飘飘荡荡!城楼上那燃着的盆火还在耀眼,听风楼上萧成麒凝视着一片灼灼的会稽城,一个展现的时代,一个属于越国争霸这天下的时代就要到来!
不是随意地去撩拨什么,只是轻轻地揭开一层幔纱,国力的富强似乎就在这一晚晚的行事中!青灯燃不完的苦夜,不仅仅有人再流泪欢笑中畅饮,也有人在凝视而沉思,这一步棋要怎么才能走下去!
变法的战车就似若狂风一般隆隆开起,没有任何阻力让他再停滞下去。一个暂新的国家正要突破汉时和万世的桎梏,寻找属于自己的道路,周万里和徐庶就是引导战车前行的车夫。这辆战车将不会在二人手中停滞,而越国的命运也已经与这辆战车绑定在了一起,要么变法成功,越国得一精进,要么功败垂成,越国便是归于尘土。
这一盘黑白对峙的棋局已经在徐庶的先导下落下了不轻不重的一大笔,矛头的尖锐直指纵横会稽多年的世家,而另一方执子之人却变得愈发的模糊,似是万重山脉云遮雾绕,不见真身。城门的一声戒严,拉响了此次变法的大幕,无论是商队还是户籍,无一不是指向世家的锐刺,拉开了硕大的大局,而居于王府的周万里却并没有轻松起来。
此次变法的核心绝不是世家的改制,而是权利地再一集中。对汉时会稽郡世家的进击,只是叩响权利集中的一声警钟。路途任重而道远,周万里不得不小心谨慎地对待。越国此刻就是一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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