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行厂在明朝时是怎样我不去管他,在孤王这里,那就是新一套的规矩。内行厂孤王交给了你,就要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职称,今日起你就是内行厂的掌印太监。王芝林正式调入你内行厂任职内行厂提刑上千户,冯玉担任内行厂理刑千户。现今孤王行至会稽和吴,那内行厂暂且最高地方职称就称为内行厂扬州总官校,其下各郡设立各郡校尉,各县设立各县都司,都司之下职称皆称为探将。共计一千六百块令牌,探将为木制,都司,校尉和总官校都为铁制,冯玉和王芝林都为银制,孤王特许你为玉制。”周万里凝思良久,一气道来。
刘安连忙跪下行礼道:“谢君上。”
“内行厂负责监督与协助锦衣卫,刺探情报,并监察各县官吏。有意动的官吏,准内行厂以直达内廷文书呈奏于我,内行厂任何人不得阻拦。”
“是,君上。”
周万里一抬手道:“起来说话吧。”
刘安站立在一旁伺候着,春风扑簌,伴着片片花瓣,飘动而来。清新的泥土气息夹杂着盛开的花得香气,春风带来过的正是二月初开的樱花,如雪一般洒落在这天地间。
“君上是要该官制吗?”刘安站在周万里身旁,隐约间有些察觉。
周万里缓缓地点了点头,良久,说道:“是啊,孤王越国的官制已经到了不得不改的时候了,这些杂乱无比有晦涩难懂的官职让孤王的一帮臣子大有漏洞可钻啊。”
“都是各朝的精华,按理说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刘安颤颤说道。
孤王站起身子,一手扶着柱子道:“当初孤王也是这么以为的,唐时的三省六部,宋时的分权制度,只是将这些好东西集合到一块,恐怕就不见得那么好了,就显得冗杂了。更何况这些制度虽然好,但是却和汉时脱离数百年,让这些人接手需要时间啊!”
“君上准备以内行厂为突破口吗?”刘安问道。
周万里摇摇头:“是也不是,孤王却有此意,但是孤王考虑更多的却是如何让锦衣卫和内行厂互相监督又不互相为敌。内行厂和锦衣卫是孤王手中的两支拳头,萧成麒为孤王出了不少功夫,但是锦衣卫派系林立驳杂,虽然目的如出一辙,但是让我心中不快。内行厂是你一手建立,没那么多弯弯绕绕,所以孤王更希望,内行厂能够成为一个关键,去监督百官与世家。”
“谢君上信任。”
周万里点头,锦衣卫和内行厂是他分化世家的一个手段,他不得不重视,而更重要的手段却是这个新的官制,只有大刀阔斧的改变这个官制,才能够在根本上解决世家的问题,并让徐庶的变法顺利地进行下去。
但是周万里也很明白,由于众多原因,徐庶在官制方面不能够放手去做,特别是周万里自己面对跟随他一块打下来这片疆土的兄弟们时,他也很难去责罚什么,这是人情。但是君王是不能够讲人情的,君王是无情的,为了一个帝国的重塑,他需要变得更加的冷淡无情。现在弱国周万里不出面为徐庶打开这个局面,在这个新立的国家中,徐庶将很难展开彻底的革新。目下,周万里想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重新锻铸越国的官制,制定品级和演礼。长此以往,他就需要让徐庶成为真正的总政大臣,去放开手去做。
“知道我为什么没有拜徐庶为相而是让他担任参知政事和军师中郎将吗?”周万里突然间问向刘安。
刘安一愣,回答道:“臣不知!”
周万里并没有册封徐庶为丞相,而是让他担任参知政事军师中郎将,参知政事是世家担任最大的官职,也是目前越国最大的官职。而军师中郎将虽然不是实权的将军,却有监督诸君的权利。
“仲春之前,孤王便已经考究良久了。这也是孤王与徐庶相谈的结果,更替官制势在必行。”周万里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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