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了点头,对着这名兵士说道:“多谢了。”,然后便拨马往后。
“怎么回事?”带队的小旗看到他回来,连忙问道。
“前面也是随我们一般的,他们让我们先到前面宣旨,等着严白虎军整理出发。”
“好,那我去前面宣旨。”这领头说道。
说着,他便催马上前,一路疾驰这才看到绵延的军伍差不多有四千余人。马疾驰而过,这才看到严白虎在临海郡的大寨,大寨前有不少如他一般的锦衣卫小旗统领。
“圣旨下,严白虎军主事上前领旨。”
张兆强刚刚将几部兵马安排妥当,又听到圣旨来临,也顾不得抱怨,连忙带领诸将来到寨前听旨。
“奉天承运,大越天子诏曰:令严白虎军带领五百卫士前往建安郡换防,旨意到达之日出发,不得有误!钦此!”
“臣张兆强领旨谢恩,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张兆强山呼道。
那领头的小旗翻身下马,将一封圣旨交到张兆强手中。
张兆强也是几近麻痹的接过圣旨,带领诸将回到了大帐之中。
大帐内的帅案之上已经布满了七八道圣旨。
“张将军,越王这是明显要将我们给肢解掉!”一名将领怒道。
张兆强冷哼一声,这么明显的手法他当然知道,明眼人谁看不出来,可是这是阳谋,他不得不这么做。特别是将两千兵马送走之后,大帐内只有五六千人马,帐外的四千余兵马并非弱兵啊!
“那你要怎么办?”张兆强问道。
“这”
这将领一时语塞,是啊他能怎么办。他不能怎么办,严白虎不在军中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
“张将军!”“张将军!”诸将都不自觉的看向了张兆强。
张兆强乃是严白虎副将,如今他更是军中唯一的主事人。
“看我干什么!”张兆强圆目怒瞪,“我又有什么解决办法?”
“张将军,如今只要你说任何一句话,我们都为命是尊。”
张兆强看了一眼那将领笑道:“我让你们随我反叛,你也为命是尊?”
“这”这将领一时语塞。
张兆强走下帅案,在大帐中来回转了几步,对着诸将道:“率领各部兵马,随他们取吧。”
“张将军”
“都走吧!”张兆强背过身去,“严家军终究不能出现在这里,越王容不下,我张某也容不下!”
“诺!”“诺!”众将都纷纷离开,没有人看到,张兆强眼中的虎目中的泪水,他也舍不得离开这些兄弟,但是王命难违!
阁子内,两人静坐良久,檀香轻慢,寒风轻灵。上来的茶水也已经变得有些温凉。
“君上为什么不问问众将呢?或许根本就不需要这么兴师动众。”龙少水看向窗外欣喜的将领,叹了一口气。
“只怕未必,这些将领怎么会放下手中的权势呢?”周万里说道,“拥兵自重,或是养寇自重,少水唐时不乏这些将领吧!”
龙少水摇头道:“可这并不是唐时,越国刚刚立国,人心思定”
周万里无言,说实在的,自从钩方之事后,周万里便很难相信任何人,即便萧成麒告诉他,叶英不过是个楔入钩方的钢钉,赵节刘同宇是为了引出那个辩客祢衡!他不与众将军商议,也是因为此,吴郡一行让他变得小心细微,也有些神经冥冥。
“恐怕君上是不信任我们吧!”龙少水一句道破了周万里的心机,“君上连我们这些人都不信任了,君上还能相信谁呢?”
这一句话让这阁子中的气氛陡然变得冷淡起来,四月末,五月初,五黄六月,周万里此刻却感到有些冰冷。不是他不信任,而是他感到心寒,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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