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觉得自己错了,感觉这一切有些恍惚。他所忌惮的这些世家将领,他所认为是越国前进的阻力,竟然理所当然的支持着他。
“刘安!”周万里一瞬间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告诉孤王这是真的吗?”
“君上!”刘安忙上前扶着周万里道,“这都是真的,臣心可用啊。”
周万里望着底下山呼的群臣,一时间竟然有些失语,刘安连忙对着周万里道:“君上,该让众大臣平身了。”
“是也!”周万里这才缓过了神,张开双手对着底下的群臣道:“众爱卿平身。”
“谢君上。”群臣高呼道。
“元直!”周万里大声高呼道。
从群臣中大步走出,周万里拱手道:“臣在。”
“这是你做得吧?”周万里有些不确定的问道。
“回君上,正是。”
周万里道:“孤王就知道是你,别人也没这么能耐,你可是把孤王给蒙了过去啊。”
“君上,蒙你一次却是让君上放心一世。”徐庶语重心长的说道。
虞南这时候也站出来笑道:“君上,孤家寡人打不下天下,孤家寡人也治不了这硕大的疆域。群臣是君上的臣子,也是君上的朋友,是君上的朋友,也是君上的双眼。愿君上亲之信之,切要用之。”
“孤王记下了!”周万里道,他双手抬起道,“众卿,不妨我们坐下相谈。”说着周万里率先做了下来,众将这才纷纷坐了下来。
看着院子中这些手托托盘的军士,周万里对徐庶说道:“元直,让这些白甲军士先到院外候旨。”
“诺!”徐庶应声,对着一旁的军士摆了摆手,这些军士纷纷离去。
看到了院中无有了他人,周万里这才说道:“没有与众卿商议就施行,是孤王之错,孤王自罚三杯。刘安!”
刘安连忙点头,从一旁端过来三个酒杯,又分别斟满酒。周万里高举过第一杯酒,高道:“第一杯!”说罢一饮而尽,接着又端过第二杯酒,痛饮而尽。然后是第三杯,同样是一饮而尽。
“君上大义!无以为报,臣等回敬君上三杯!”虞南站起身来,高声道。虽然已经年过古稀,但是虞南却仍然是精神矍铄,他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对着周万里遥举,一饮而尽。底下的群臣也随着虞南一般将这杯中酒饮尽。虞南拿过酒壶给玉盏斟满酒,第二杯和第三杯同样入肚。
“孤王曾经说过,我大越绝对不做温饱即安的井底之蛙,洪武新政,就要要从国策入手奠定一代盛世之基础!”周万里高声道,“此非是无稽之谈,越国繁盛,就要有一支强劲的战师。孤王欲在国中设立五军都督府,总领大越兵马,设立兵部总领大越低级武将升迁,设立南北军衙,为我大越的常设兵马。”
众人没有任何人说话,都听着周万里继续讲下去。周万里顿了顿,说道:“五军都督府”
炎炎的烈日抵不住众臣的拳拳之心,大越的会稽陡然通顺,大越境内的兵马却还在紧锣密鼓的的进行着。
临海郡的大寨中,严白虎军只剩下区区一千兵马,从四面八方涌来的兵马占据了这座大寨。五千兵马成了这座大寨的主人。身着锦衣的锦衣卫小旗统领还没有离开,大帐中,各方的将帅都在帅帐内议事。
这些身着锦衣的小旗统领突然闯入,在众人略显惊讶的目光中,中间一名锦衣卫小旗统领又一次拿出了圣旨,在大帐内高声读了起来:“奉天承运,愿严白虎将军副将张兆强,全柔将军部将商升,诸暨县听旨!”
张兆强连忙和军帐中的人一起跪下接旨。
那名小旗统领打开圣旨宣读道:“奉天承运,大越天子诏曰:自东冶起兵以来,颇觉心烦,率兵马接连数十战,兵士觉苦,孤王亦觉烦乱。如今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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