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阳懵懂的松了口气,心想,沈呆子是神医,姐姐也懂医术,那夏奴的病应该不是什么大病,看到夏奴小心的走到付倩倩身边,她才挺了挺胸,豪迈的走回凉亭,摊开纸,便道。
“说吧,你是怎么在锦带里动了手脚,又是谁指使的。”
张李氏跪在地上,盯着付倩倩手里的一百两银票,舔了下嘴角。
“给我钱,给我钱,我就说。”
“还真是见钱眼开啊,行,给你。”付倩倩把钱丢到她身上。
张李氏拿到钱,贪婪的赶紧折了起来放到胸口,儿子张天水,心里着急,这钱进了张李氏的手里,那可就没他的份了。
“天水,这事是你惹出来的,你来说。”
张天水搓了搓手,小声嘀咕道:“钱您都拿了,还让我说什么。”
付倩倩翻了白眼,她就在想,这两人的智商不知道是什么做的,草灰还是牛粪?都沦为案板上的鱼肉了,还想着钱,也不想想,自己能不能带着钱出王府。
“说吧,坦白了,少不了你的钱。”付倩倩又拿出一张百两的银票,丢给张天水。
她就在想,一百两银子,如果换成铜钱,这要砸下去,不得砸得他哇哇叫?拣钱也要拣半天?
张天水欣喜若狂的拣了起来,赶紧塞到怀里,这才心满意足的说了起来。
“这事说起来,是十年前的事,那天我在通宝赌庄玩了几把,手气点背,没一会就输了个精光,然后就有个姓肖的找上我,说想见见我娘,我还以为他是我娘的姘头,就收了他一两银子,带他去找了我娘。”
姘头?
付倩倩和萧洛阳听得头上青筋直跳,嗳玛,这是多极品的儿子,才说得出这样的话?
沈清墨和宗政漠均无语凝咽,同时眉峰跳了跳。
“给我说重点,姓肖的叫什么?”
“我说,我说,叫肖玉照,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原来他不是我娘的姘头,而是想让我娘在锦带里放什么东西,只要我娘放了,我娘一个月就能从他手里拿到十两银子。”
那妇人气得脸红脖子粗,伸手又给了张天水一嘴巴:“你也不想想,自从你那死鬼爹丢下咱们跑了,是谁养活的你,你个不孝子。”
春芝和半夏听到肖玉照的名字,气得两眼发黑,眼泪扑簌扑簌的掉,果然是肖氏让人在锦带里做了手脚。
“夫人,您死得好冤枉啊。”春芝大哭。
这人是抓对了,张天水这儿子也当真是天下奇葩了,说他父亲因受不了张李氏的泼辣、谩骂、蛮横还有时常勾三搭四,在十几年前,便离家出走,杳无音讯。
从哪以后张李氏便带着张天水,在王城里过活,张李氏也不是个守妇道的人,泼辣不说,还常年有姘头来往,就在张货郎离家出走后,张李氏便勾搭上周司坊的大掌柜周伟强。
因此才进了周司坊做工,当然他也捞了不少好处。
众人看着他说得丝毫不带羞耻,不禁都在想,他真是张李氏的亲生儿子?
再看张李氏,好像对自己不贞不洁,也没什么羞耻感时,付倩倩便想到大钟朝民风开放四个字。
沈清墨偏过头,揉了揉太阳穴:“刚才你说的是青铜锈?”
张李氏抬了抬胸:“是不是青铜锈,民妇不知道,反正就是照肖公子的意思那么做,民妇发誓,民妇一开始是真不知道那是害人的东西,那时肖公子说,那是大夫开的药,要放进锦带里治病用的。”
付倩倩翻了个白眼,还好自己发现的早,要不然,等自己小日子来了,说不定还要遭这些人害了,坑爹的阴司手段,当真是让人恶寒。
萧洛阳不愧是当捕头,再加上宗政漠坐镇,没一会,两人就倒竹筒,倒豆子,把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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