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桃花屋里的水池,为什么水温适宜呢?”付倩倩好奇的嘀咕。
半夏笑道:“大小姐,那是因是桃花屋的下面,有一个泉眼,常年流的都是热水,沈三公子说,温泉可治王爷体内的奇毒,所以才建的桃花屋,后来又在边上种满了桃花。”
原来是温泉啊,有钱,有权的人,果真会享受,怪不得那么大的池子,水又清又亮,水温也舒服得不行,想比起在木桶里泡澡,付倩倩更喜欢大池子洗澡。
“不是有水龙车可以调水吗?那为什么不引那的温泉水注入水塔?”付倩倩莫明其妙的问。
半夏答不上来,讷讷的道:“漠王府的人手,其实蛮多的。”
“……”好吧,又回到人手多的问题上,付倩倩无语凝咽。
走时,暮然脸又微微红了一下,想起那天在桃花屋的荒唐事,粉色的旖旎,害她心速失常,咳了两声,这才慢腾腾的回到前面。
人都被隔离了,不能查案,不能出遥星台,付倩倩只好上午窝在沈清墨的屋里做她的催根香,下午趁宗政漠午睡,便开始画“连环画”,只是这回,她再也不用敢用宗政漠做模板,而是把楚谦那几分妖娆画了上去。
不过有时心痒难耐,便会偷偷的素描宗政漠单手撑头,慵懒靠塌的睡颜。
每次在画得兴起时,便在宗政漠的画像上,点上几点,好在宗政漠一直没发现,直到画像上宗政漠的脸,成了大麻子,她才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坏笑的压到书桌底下,然后重新又画一个,接着再点麻子。
至于晚上,宗政漠便带着她去暗道的八卦空间打座背心法,其实付倩倩觉得,自己在练武上面,应该是很有天赋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宗政漠念经一样的嗓音,她就想睡觉,结果就是回回在跟着背第三遍和第四遍时,她就睡着了。
然后第二天起来,付倩倩就会牢骚满腹,埋怨宗政漠为毛非要半夜教她,那个时候人的精神状态明明是最虚弱的,那里撑得住。
到是宗政睿,是个很称职的父亲,虽然人不能来,但每天都派人来询问夏奴的病情,听宗政漠说,朝会期间,诸事锁碎,宗政睿年年又负责王城禁卫,因此只能夜宿皇宫,脱不得身,就是夏奴病好,送回睿王府,估计也是夏奴自己一个人呆着,一直到朝会结束。
“我就说么,做公务员,就是起得鸡早,干得比驴多,远不如当个小商人来得自在。”付倩倩不屑。
宗政漠和沈清墨虽不懂何为公务员,但大概也能理解她的意思,听完后,均沉默不语,她那懂得,身不由己四个字?
自在!五年前,他想要的也只不过是自在!
可宿命就是宿命,求之不得,避之不得,更退之不得,就像那浪潮上的浮木,只能随波浮沉。
周而复始,直到夏奴红疹退去,也不再高热,精神头恢复了过来,申屠成回来了。
申屠成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他也不进遥星台,而是把守在外面的人都打发了,自己跳上院墙,就那么坐在上面,抱着剑,笑眯眯的跟他们打招呼。
“需不需要我帮你找把桃木剑来?”申屠成促狭。
这几天,几乎天天早上沈清墨会弹琴,然后宗政漠会和萧洛阳过几招,而她就在边上用心的比划。
听到申屠成讽刺她比划的像跳大神,付倩倩哼了一声:“好啊,桃木剑不错,可以斩杀妖孽,说话不算数,说好教我的功夫的,这几天,你跑哪去了?”
萧洛阳一看到申屠成,眼睛就放亮,提着剑叫嚣着,说自己这两天跟漠王爷对练,有了点心德,要跟申屠成比划比划。
看来这些天,也确实把萧洛阳憋坏了,唯一最淡定的就是遥星台的三个男人,分别是宗政漠、沈清墨和夏奴。
申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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